“那不够。”
“是不够。”
“但是他不会怪我们。”
奇可西西大致已经明白了，他缓缓起身，他眼神复杂地看向和【恶魔】缠斗着，还在不断尝试唤醒秦庄的白墨。
少女的白色卫衣已经染上了血红。
哪怕她作战的能力再强也不可能无伤和【恶魔】周旋，更何况她还下不去手。
“你打算怎么和她解释？”
“不需要，她不会记得。”
………………
………………
“杀完了？”
男人撑着黑伞，他把伞夹在脖子边，抬手扎起自己的头发。
秦庄跪在地上，他胃里的东西已经吐空了，他听见范山青的声音，抬起头，他双目血红，脸上的泪痕还在。
“你………为什么！！”秦庄压抑地嘶吼着，他哽咽着：“这就是你所谓的完美结局？！你耍我？！”
“你骗我？！！”
“你为什么骗我！！”
范山青缓缓在秦庄身前蹲下，他眯着笑眼，但却没什么感情地四下环视了一圈，语气淡淡地开口：“醒的时间刚刚好，刚好在白墨的心脏被捏碎的后一秒清醒。”
“你他妈！！”秦庄闻言瞬间抬头，像是一只发怒的雄狮一般愤怒地伸手想抓住范山青。
范山青没躲，只是淡笑着任由秦庄抓住自己的衣领。
秦庄在抓住范山青的下一秒就泄了气…
“求你…轮回吧…对我的惩罚………就到此为止吧………求你了………”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秦庄脸上滑落，不断滴落在地面。在地面上不断浸湿一块又立即干涸。
“别求我啊…”范山青笑着，他倾斜伞面，把跪在脚边的秦庄也笼在进伞面的阴影之中…
“自己去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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