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虞君和花无绮猜想欧元说的家乡，又是指他那个仙境般的梦乡；倒也没有太过惊讶。
“这不就是相敬如宾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欧元反问。
“也有道理。”
李清照表示理解。
“今天的首份报纸，是不是卖得很好？”
欧元看向李清照和曾一圄问起。
“是。正要告诉你这个好消息呢！”
李清照满脸欣喜地道，“昨晚印的3万份，天还没亮明就被抢光了。
后来又加印10万份。
也是很快被抢光。
后面一些大户直接预定。
今天的订单，已经超过50万份。
要印到天黑才能印完。”
“要是每天都这么好卖。”
曾一圄一脸憧憬道，“单是卖报纸，都要发财了。
一年光是卖报纸，都能挣好几十万贯钱，抵得上一个季度的税收了。”
“这也太恐怖了点！”
花无绮咋舌道。
“可能是刚开始有人爱新鲜吧？再加上消息太劲爆了。”
商虞君冷静地道，“后面应该不会再有这么火爆。”
“对。整个青州城，平时能卖出去5万份就不错了。”
欧元欣赏地看着商虞君道。
“啊——直接缩水90%？”
曾一圄一脸惊讶。
“等你们把报纸铺到整个京东路，甚至以后铺到整个大宋国和周边国家。
按照30个人买一份报纸来算，上亿人口。
一天卖出去几百万份，甚至上千万份；也是没问题的。”
“天哪！那清照姐不是要成为大富婆了？”
曾一圄满心震惊地望向李清照，羡慕地道。
李清照也是满脸幸福，目光中流露出满满的希望之光。
“她本身就是无价的。”
欧元看着李清照认同道，“以她的才华和美丽，在我们家乡做个女主播，一年随便收入都上百亿。”
“女主播是什么？上百亿是什么单位？”
曾一圄惊讶地问。
“主播就是复制一切现实的虚拟与现实结合的一种网上真人秀……”
商虞君把刚才欧元描述的网络世界，给她们解释一遍。
“天哪，大元帅，你不会是神仙吧？”
听到竟然还有互联网这样的东西，曾一圄再次惊呆，痴痴地望着欧元，有种忍不住要扑上去啃他几口的冲动。
李清照看向欧元的目光，也是越来越火热和温柔。
“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神仙？”
欧元平静地道，“都是一些基础信息和数据的运用。
你们可以想象一下，我们这样聊天说话交流；账房先生每天打算盘。
我们的眼球每天看别人，看世界。
这背后依托的是什么？”
“对哦？是什么在支撑我们每天看到一切？我们为什么会思考和应对一切……”
这一刻，五位女子都陷入思索中。
欧元：“就是一种大自然运算力量在支撑着所有声相处理。
当年秦观跟苏轼的妹妹苏小妹成婚。
苏小妹给秦观出了一道进洞房的难题，一个有些难对的对联。
‘闭门推出窗前月。’
写出‘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作者秦观，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下联。
被挡在洞房外。”
欧元看向李清照问，“有没有这样的事情？”
“有这样的传言。”
李清照回答，“后面据说是苏轼都看得着急了，扔了一块石头在水里提醒秦观；秦观一下子就反应过来。
瞬间对出‘投石击破水中天’。”
“对啊，你们有没有认真想过：”
欧元认真道，“为什么人可以闭门？为什么窗前月可以推出？为什么人可以投石？为什么水中天可以被击破？”
“对哦，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都没有注意到这么多为什么……”
五位佳人都被欧元带成哲学小朋友。
“这背后就是因为大自然这个老天爷造物主有一个账本，他那个账本在支撑着这一切物理现象的运行。”
欧元一脸认真地道。
曾一圄：“是这样吗？”
另外四位佳人也把好奇的目光看向欧元。
“就是这样。”
欧元坚定地道，“我们只要提升运算能力。
把人工打算盘，上升到电子计算。
让计算变得越来越复杂和庞大。
无限接近于大自然这个老天爷的运算能力。
就可以把各种声像用机器隔空传播，交流和保留。
就像大自然处理我们这些现实生活中的日常声像和事务一样。
或者似无限放大我们的账房运算能力支撑无限庞大的商业帝国一样。
我们可以通过强大的电子运算，直接超越时空模拟复制现实世界中的一切；把他们放在虚拟空间中继续存在和演绎。
就像我们的人像和说话。
等我们死了，都还可以无限保存在电子机器中。”
“什么是电子运算和电子机器？”
曾一圄好奇地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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