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却不屑地撇了撇嘴，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话。最初，老李的确没有独食的习惯，自从为秦淮如带饭后，才慢慢养成了这一习惯。谁又能说这与秦淮如无关？
老李名义上是给聋老太太带食物，但在四合院内却已不是秘密。如今 ** 大白，难怪许大茂多次指责老李与秦淮如关系不同寻常，原来是真的。
“既然如此就好，你等一下，我去把老李叫来。”
没一会儿，老李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满脸讨好的笑容：
“秦姐，您找我啥事？放心，今天中午我一定给您多打一勺菜。”
李小山来到陈木面前时，心里早已准备了一套说辞。但见陈木瞎猜一通，无奈之下只能搬出那套早已编好的借口。
“陈木，我来这里是为了一大爷的事。我发现一大爷今天早晨愁眉苦脸，还不停地说自己作为哥哥的失败之处。我担心他和王昆会再次闹矛盾。”
陈木听完李小山的话，显得有些尴尬。一大爷口中说的“哥哥”，指的其实是他陈木。一大爷走后，陈木反复思索，才忽然意识到，他对妹妹李雨的情况竟几乎一无所知。
李小山在陈木心中，不仅是心中的女神，更是知心的大姐姐。许多不能和他人分享的秘密，陈木都会对她说。
“李姐，正好你来了，我有个问题想请你帮忙。你跟李雨关系好，知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工作？”
李小山不满地看着陈木，反问道：“作为哥哥的你都不知道她在哪里工作，我这个外人怎么可能知道？你别问我，即便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陈木已经习惯了这种模糊的回答。每次提到李雨，李小山总是一语带过，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这一次，陈木却笑了：“李姐，如果你知道，就说出来吧。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也不能继续瞒你了。其实一大爷口中所说的‘哥哥’不是王昆，而是我。”
陈木不得不将一大爷早上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李小山仔细聆听，内心逐渐有了打算。
“陈木，你就该这样。雨雨是你亲妹妹，你不该不管不顾。我想你之前可能问过了，害怕你觉得我不妥，所以就没有多问。就连我们家棒根都知道给妹妹们分食物，你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陈木被李小山一番话说得无地自容，尤其是在棒根的事例被提及时，更加感到羞愧。
“李姐，你也别怪我了。李雨已经二十岁了，她这么大年龄时，我已经在食堂工作了。再说她也没跟我说过她的近况，我对她这么好，她为什么不把我也当作哥哥？”
李小山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太久。陈木之所以忽略了李雨，还不是因为他总是把心思和资源放在自己身上。这件事，她绝不让陈木察觉。
“好了，别自责了。你毕竟是个大男孩，又没成家，对女孩子的事情关注少些也正常。”
李小山给出这样的理由，陈木果然信了。心中的愧疚很快烟消云散。
“李姐，你最懂我了。李雨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即使没有我这个哥哥，她也能读好书。作为哥哥，有时候确实会粗心。”
无论如何，陈木决不能承认自己的错误。若被许大强知道了，肯定会被取笑死。
李小山松了口气，附和道：“是啊，我羡慕李雨有这样的哥哥。很多女孩哪里有机会读书？比如我家的小芳，她和雪儿同龄，但王昆却只送雪儿上学，我只能让她在家看槐花。”
说到这里，李小山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每天看着王昆送雪儿去上学，我内心非常难过。小芳是我的心头肉，我也想送她去上学，但我每月赚的那点钱，连棒根的学费都付不起，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时，陈木感到自己的无能，看到李小山哭泣，伸手想去摸兜里的钱，但突然想起聋老太太要他发的毒誓，便迅速缩回手，再也不提钱的事。
李小山明白陈木口袋里并没有钱，也知道易中海并未给他钱，因此未曾想到聋老太太曾借给陈木钱并让他发过誓。
“陈木，让你笑话了。”
陈木见李小山未发现，暗自松了一口气：“李姐，别哭了，我看到你哭，心里也很难受。放心，等明年，我一定会让小芳上学。”
李小山心中有数，知道自己扯远了话题，于是赶紧拉回到正题：“陈木，谢谢你的帮助。等小芳长大，我一定让她报答你。”
陈木憨笑着：“李姐，别客气。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给小芳学费算不上什么！”
李小山心想：既然你一个人就能养活全家，那就应该把工资全交给我，让我们家几口人也好过些。
“陈木，我觉得一大爷说的对，你也该关心一下李雨了。我还以为她的自
“我当然想买，可我口袋里没多少钱嘛！小雨她有钱，上次回来都不知道给我些生活费。”傻石懊恼地说道。
林梅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说道：“傻石，姐姐得说你。你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还跟妹妹讨钱呢？你怎么不能像其他厨师一样，在外头接些活呢？哪怕是剩菜也行。”
“如果我能带回些剩菜，家里也能吃上顿好饭了。”这话并没有当着傻石说。
傻石愤愤地回答道：“林姐，不是我不想干活，是没人找我啊。论我的手艺，肯定是比食堂里的老赵、老周他们都强。可是那些主办宴席的人，宁可请那些只会做大锅饭的人，也不愿意请我。他们做出来的东西能上得了台面吗？”
这也是傻石心中最气愤的一点。他的手艺很好，会做的种类也多，但就是没人请他去做菜，只能偶尔跟随杨厂长外出做工。
傻石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没人请他做工。他的收费标准确实略高，但他保证物有所值。
其实也不是没人请他做菜，只是因为傻石的规矩太多，普通老百姓承担不起。他一次收取五元手工费，比其他人贵了两块。不仅费用高，他还要求人家准备专门的菜品带回家。每次至少要带三四饭盒的菜，谁看了不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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