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师傅，跟之前收他们入山那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或者说，之前都是骗他们的装出来的样子？
李长梦只是专注着自己的事情，将两个弟子的丹田破开之后，小心得将那丹田肉瘤切割了一点点出来，用法力托举在手掌。
“血肉之道？”
在此之前，李长梦就神识探查过这肉瘤，只是没有什么发现才想要取出来进行研究。
但现在，他居然在这肉瘤之上感受到了些许，血肉之道的韵律。
血肉之道，是他领悟之道。
这两个弟子，怎么可能会产生和血肉之道有关的东西。
“是香火愿力嘛？”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香火愿力，会让沾染得修行者产生异变。
通常来说，只有凡俗众生信仰的修行者，才会香火愿力沾染。
那些凡俗众生，和其信仰的修行者，先天就如同有着香火通道一般，供奉祭拜的行为就源源不断给修行者灌输香火愿力。
这才会导致修行者产生异变。
但是，李长梦使用香火诡变灵法，可以将自己的香火愿力，灌输给其他人。
这是，在修行界，也没有记载过的手段。
“香火愿力为通道，连接了神和凡俗众，那么是否说明，香火愿力本身就带着神的特性，所以香火通道的修士才不能吸收其他人的香火愿力。这种香火愿力本质上是塑造神的，如果我的香火愿力灌输给别人，其实就是塑造我自己的过程？！”
联系上丹田肉瘤的存在，这是很合理的猜测，甚至李长梦觉得，如果常菲和赵铭继续修炼下去，这肉瘤还会继续成长。
而那其中的血肉之道韵律会越来越明显，也会越来越趋近于他。
到最后，常菲和赵铭，就会变成他？
想到这里，李长梦看向常菲和赵铭的眼神突然温和起来。
很重要的两个实验体，还能继续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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