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么做，怎么能看的更细致？怎么能把我们内部的老鼠揪出来？只不过还是棋差一着啊，没算对他们袭击的地点，牺牲了那么多人。庆霖啊，死者的抚恤工作得做好啊。”秦政叹了一口气。
“我明白。”王庆霖点了点头。
“天明，在你眼里，龙戬是个什么样的人？”秦政扭头问玉天明。
“冷静，理智，偶尔会情绪化，但不会影响大局。重情义，战略眼光毒辣，有时候有点不择手段。”玉天明想了想说道。
“我们研究他也挺长时间了，可至今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我还以为是动画片里的人物。可他还真就跟虚构人物一样，除了在中南地区的光辉事迹外他的履历一片空白，就跟凭空出现似的。”王庆霖补充道。
“呵呵，也许没那么复杂。这次我见到他时，他也像凭空冒出来一样，出现在月光下，最后消失在黑暗里。我觉得，也许他的诞生跟这次相反，他于光明中消失，又在黑暗中出现。”秦政笑了笑。
“您的意思是，是我们自己的黑暗面创造了他？”玉天明犹豫了一下说道。
“要不然呢？在我出事前的几年里，我一直很重视贪污腐败的问题，可始终无法彻底清理每一个角落。到最后问题越来越严重，都有人想杀我了。也许那个邪教确实渗透严重，可如果我们的官员没有受到诱惑，他们哪能把国家搞得一团糟。”秦政幽幽的说道。
玉天明和王庆霖沉默了。
“龙戬从哪儿来其实并不重要，关键是他去向何方。他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其实我这次找你们来，本来是想跟你们讨论一下，今后对他我们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不过从这次的袭击来看，讨论这个还为时过早啊。唉～”秦政站起身，“这场风暴，恐怕才刚刚开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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