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懵的样子超可爱。
苏谨谨被可爱到，控制不住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把他服帖的头发弄乱。
“我说这些作业不用写了。”
被摸头的程谷雨有些抗拒的把头往后仰了仰，奈何苏谨谨坐得离他很近，手臂也长，他没有逃过苏谨谨的魔爪。
苏谨谨像撸猫一样，撸够了才把手放下：“我想了想，感觉你还小，现在不需要学那么多东西，你现在写的作业，要到三四年级才会学，可是你现在连幼儿园都没有上过。”
苏谨谨拿开手后，程谷雨皱起了小小的眉头，摇晃着小脑袋，好像要把不适感甩掉。
他理解着苏谨谨长长的一段话，抓出重点：“作业，不用？”
“嗯。”苏谨谨微笑点头。
程谷雨抿了抿嘴，小声道：“那晚上…”
小反派年纪小，又因为生活的影响，内向孤僻，语言系统还没有完善，说话都是一两个字，看着他的小表情，苏谨谨大概能猜到他是什么意思：“晚上也不用上课了，我会打电话跟小何老师说，让她不必再来。”
“不只是晚上的课，下午的课，如果你不喜欢我们也可以不去上。”
程谷雨定定看着她，有些忧愁：“你是不是没钱了呀？”
之前他上完课，课堂测试成绩不理想，苏谨谨就拧着他的耳朵说，他上一次课要花好几百，考那么点分，是在浪费她的钱。
他知道，苏谨谨让他学那么多东西，是希望他和她去参加电视节目，把同行的小朋友都比下去，给苏谨谨挣面子。
现在节目还没开始，苏谨谨就不用他学了，她是不是破产了？
她会不会因为没有钱把自己退回去？
他要在孤儿院里过一辈子了吗？
……
苏谨谨不知道他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怎么会想到自己没钱？这思考方向也太好玩了。
苏谨谨捏了捏他的小脸：“不是我没有钱了，是不用你那么辛苦的学习了，做你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就好。”
程谷雨在苏谨的手碰上自己脸颊时，缩了缩，害怕苏谨谨又用力拧他，没想到，苏谨谨只是轻柔的捏了捏他脸上没有太多的肉肉。
程谷雨十分错愕。
他觉得苏谨谨今天真的很奇怪，既不骂他，也不打他，一般她早起，心情都不会很好，会找自己撒气的。
苏谨谨还在继续说话：“下午的课你还有什么想去的吗？你想去的话，我们就继续上，不想去的就不上了，直接退掉剩下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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