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杀了人，警察怎么可能不抓你？”
宋玉脸上的笑容不变：“想知道为什么？我告诉你啊，一来，我有精神病，二来……当时我是正当防卫啊，不懂什么叫正当防卫？”
“来来来，我看你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你现在不妨对我动手试试，我很乐意给你们亲身演示一遍，什么叫——被精神病杀了，死也白死。”
“来，试试。”
“将来到了阎王殿前，记得去告我一状哦。”
康健：“！！！”
康凯：“！！！”
康大山：“！！！”
三人再次艰涩地咽了下口水，往后稍稍退了一步，才发觉自己的腿肚子有点儿转筋。
他们好像确实找错目标了！
这个女人的精神状态真的不太正常，提起杀人，她的眼睛好似在发光！！！
康凯这么横的人，在宋玉面前都不敢放肆了。
语气那叫一个弱：“我……我们不屑跟女人动手。”
宋玉眼睛危险地眯了眯，猛地抬手甩了他一巴掌：“敢跟姑奶奶要钱，瞎了你的狗眼，滚，都特么给老子滚，再敢出现在我面前……”
“我保证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你们！”
康凯：“！！！”
他只觉得被一股巨力袭击，脑袋瞬间晕晕乎乎、发热发胀，耳朵都开始耳鸣了。
颤抖着摸了摸嘴角，成功摸到了一手血。
康大山见儿子被打，连忙冲上前来，本想放两句狠话，可是对上宋玉那双跃跃欲试的疯癫眼眸，最终还是退缩了，连个屁都没敢放。
纵使不甘心拿不到钱。
他们也不敢跟个疯子硬刚。
康健扯了扯亲爹，小声道：“爸，先回去吧……”
好歹回去先搞清楚这个沈云歌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她杀人的事实为真，他们自然有多远就躲多远，要是假的……
那就闹她个鸡犬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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