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小石扶着走路都有些打颤的江逸回到元宅,扶他躺下后,想了想,便出了府。
他先到离元宅最近的一个元家粮铺,让掌柜打发人给小姐送个信,之后去请了程大夫。
元青珊来到元宅的时候,程大夫正好给江逸诊完往外走。
“程大夫,江公子他怎么样?”元青珊有些急切的问道。
“哎,伤上加伤,这次,可不是躺半个月的事儿了。”
程大夫摇了摇头。
元青珊的心蓦地收紧,“那程大夫,麻烦您给他开最好的药。”
“呵呵,看你紧张的,幸好他年轻哟,耐折腾,我可真的给他开了好药,这个药钱嘛……”
程大夫觉得有点小贵。
元青珊忙说:“药钱不是问题,只要能让他少受点儿罪,快点好起来就行。”
“唉,你这小丫头,希望你这次的真心没有错付。”
程大夫叹口气走了,元小石急忙跟上去抓药。
江逸到底发起了烧。
他脸色赤红,双眼紧闭,呼吸急促,似乎很不舒服,不安的皱紧眉头。
元青珊坐在床边,忧虑地注视着他。
玉叶端来一盆水,打湿了巾帕递给元青珊。
元青珊接过巾帕,轻轻地擦拭着江逸的额头,希望能给他带来一些凉意。
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腻,像对待世上最珍贵的瓷器,生怕不小心碰碎。
突然,昏迷中的江逸一把抓住元青珊的手,嘴里喃喃着,“我没有,我没有惹爹娘生气,我没有。”
一滴清泪自他眼角滑落。
元青珊眼窝一热,泪花凝聚。
她回握着江逸的手,另一只手抚上他紧皱的眉头,轻声说:“没有,你没有惹你爹娘生气。
你是世上最好的儿子,孝顺、明理,你的父母会因你而骄傲的。”
在元青珊的安抚下,江逸渐渐放松下来,呼吸渐渐平稳。
元青珊试了试他的温度,仍旧滚烫。
她转头对玉叶说:“玉叶,你去看看小石回来没,回来了赶紧给公子剪上药。”
“好的,小姐。”玉叶应着,急步出了房间。
元青珊咬了咬嘴唇,从空间的水壶中倒了半杯温水,轻轻扶起江逸,小心地喂他喝了半杯空间水。
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江逸的脸,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心疼。
迷糊中,江逸觉得一股甘甜的暖流在口中漫延,漫漫流遍全身,温暖舒适。
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生病了,无人管他。
他瑟瑟的躲进空间,一个人承受无边的悲凉和身体的疼痛。
突然,元青珊从天而降,进了他的空间,对着他暖暖的笑。
给他喂药,给他敷额头,无微不至的照顾他。
他心中所有的悲凉、委屈与不甘,仿佛瞬间被打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如春天般的温暖,如甘泉般的甜蜜。
当他再次醒来,窗外已经漆黑一片。
桌子上的灯,偶尔跳动一下,微黄的光照的整个屋子里暖暖的。
不,不是因为灯光屋子里才暖和。
身下暖暖软软的,像是火炕,又不那么硬。
他试着转动身体,腰后的伤,似乎不那么疼了。
“公子,您醒了?”元小石惊喜的声音响起。
“小姐一直在这里照顾您,天擦黑才回去呢。
您要不要喝点水?
对了,公子,您饿了没?
灶房里还给您温着热粥呢,小姐亲自煮的。”
元小石欢喜的叭叭说着。
江逸被他的情绪感染了,笑了起来。
听说元青珊在这里照顾到天黑才回去,他的心里暖暖的,更多的是感动。
他微笑着对元小石说:“小石,你先扶我起来,我要如厕。”
“哎。”元小石应着,小心扶起他,说道:“公子,你在隔断后面儿如厕就行。”
江逸抬起头来打量房间,这不是他先前住的那一间。
“这是在哪里?”江逸疑惑的问。
元小石笑道:“公子,这是二进院的主屋。
当初建这宅子时,老爷知道小姐畏冷,便把这间屋子修了双层墙壁。
还修了地龙,从边上的小灶房烧火,整个房间都是暖和的。”
江逸闻言,动作微微一顿,心底涌出无边的甜蜜,将自己牢牢包围。
他想,哪怕整个天下抛弃他,只要有她,他的世界就圆满了。
……
十月初六,艳阳高照。
早上县衙点卯的时候,县衙的屋顶飞来几只喜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有人说:“哟,喜鹊叫,喜报到,我们县衙有谁要有好事了!”
玉长安正好走过来,听到他的话后,哈哈笑道:“喜报,确实是喜报。”
众人看去,只见他们的县令玉长安,穿戴整齐,满目含笑,神采奕奕。
“县令大人,您这是有什么好事?瞧您这模样,不会是要升迁了吧?”
孟书岩走过来,跟玉长安打哈哈。
要说满县衙,敢与县令这样说话的人,非孟书岩莫属。
孟书岩是举人出身,与玉长安的同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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