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白象书院的学子顿时纷纷叫好。
但壮汉却一脸茫然。
就连书局中等待合作的富贾也傻眼了，听潮书局不售卖《聊斋志异，其一》了？
那他们苦等这么多天算怎么回事？
这时候，壮汉突然明白过来，刚才为何仙师会面无表情的从书局离开，他怎么都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种事？
“这件事就此作罢，你等且随我一同去万川书会。”
“是！”
有白鹭先生在前，白象书院的学子纷纷昂着头，跟在后面。
临走时，还不忘朝壮汉啐了口唾沫。
眼中满是不屑。
刚才不是很厉害吗？
现在我家先生出来了，你们掌柜的都得规规矩矩的，你们算什么东西？
白象书院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士，凯旋而归。
只剩下听潮书局的一众护卫不知所措，脸色憋得涨红，但却连诉苦都不知道该去找谁。
原本前来寻求合作的富贾，互相对视了一眼。
也是直接同壮汉打了声招呼，便直接离去。
《聊斋志异，其一》都停了，那他们继续留在这里，也就没有意义了。
壮汉躺在地上半天都没缓过来。
原本满是傲气的他。
此时眼中彻底失去了光彩。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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