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你听我说，李姑娘也不会的，她要是想下毒就不会费心救你了，费这个事干什么？殿下……”
楼荣被拖出去了。
暗卫包围了房子。
四个姑娘拔出了身上的佩剑，像四只野兽，守在门口。
素月开口：“姑娘，出了什么事？要可属下进去？”
躲远了，防止被溅上血的李娇娇愣神，“无事，不必。老实待着。”
然后急忙走回去，伸手就去拉齐云羽得手。
齐云羽配合，将手腕给她。
异能在男子体内快速游走，查了一圈，李娇娇的眼睛越来越亮，好东西！
真的是灵泉！
洗筋伐髓！
但是量有点多了，嘿嘿……
齐云羽无奈，他当然知道自己体内的情况，吐的血全是黑臭的淤血。
赶走楼荣是想叮嘱李娇娇，只是……
“呕……”
一道风从李娇娇身前刮过。
齐云羽的声音从恭房传来。
“夜风，送娇娇回去，不得无礼！”
夜风：……
李娇娇：……
……
上吐下泻。
腿脚彻底利索的齐云羽，第一次如此频繁的利用双腿。
第一次庆幸双腿还在。
不用人伺候。
黑水黑血吐了好多好多，窜稀窜了整整一夜。
一直到快要天明的时候才歇停。
整个人已经软倒在浴桶里……
从来不迟到不早退的二殿下请病假了，没有早朝。
楼荣一早就在齐云羽别院门口侯着，愣是没有被请进去。
殿下在泡澡。
已经泡了好几桶了。
房间也清洗了好几遍。
没有人有空理楼公子。
楼荣去陆府找李娇娇，对门房说他家姑娘答应了送他东西。
门房一脸怪异，好好的贵公子，天不亮就到人家家里去要礼物。
说送给你的，还能少了你不成。
真是的。
世风日下！
姑娘身边的素月给了他一个盒子，面无表情，“楼公子拿到东西就请回吧，府上公子不在，就不请您进去了。”
“李姑娘可好？”虽然听闻被送回来了，还是不太放心。
“好。只是还没睡醒。”
言下之意，你来的太早了。
素月转身走了，给楼荣留下一片衣角。
楼荣：……
素月没走两步就运起了轻功，回姑娘的院子守着。
楼公子泡的茶经过姑娘的手端给二殿下，二殿下吐血了。
有问题的肯定不会是姑娘，那就只能是楼公子。
可是姑娘还给楼公子东西。
素月的眉毛拧成成了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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