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姜毅迫不及待地，立即验证内心的揣测。
咻！
一抹赤红的瞳芒自姜毅右眼迸射而出，狠狠轰击在洞府石壁之上。
结果如他所料，此刻的瞳芒中已无魂力波动，只剩下纯粹的灵元震荡。
“果真可行！”
见证验证成功，姜毅脸上闪过一丝喜色，内心激荡不已。
显而易见，他真的办到了。往后，他也能像燕秋阳的傀儡那样，释放纯净的灵元瞳光与魂魄瞳光。
接下来，姜毅持续操练，让自己对这两种瞳光的掌控更为娴熟。
然而，在反复演练后，姜毅有了新发现，暗自低语：“释放瞳芒射线消耗的是瞳力，施展灵元瞳光消耗的是体内灵元，而魂魄瞳光则会耗损灵魂之力。”
这个发现让姜毅豁然开朗，揭示了燕秋阳傀儡瞳光的来源。
原来燕秋阳傀儡射出的瞳光，皆源于燕秋阳自身的灵元与魂力，透过傀儡双眸催动而成。
这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瞳力之光。
明白了这点，姜毅也意识到这种瞳光的局限性，即对灵元与魂力的消耗过大。
他估算，以目前的境界，释放十条灵元瞳光便会耗尽他的灵元。
至于魂魄瞳光，他现在只能施放二十次左右。
对此，姜毅略感无奈，轻叹道：“罢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找到解决之道的。”
抛开灵元与魂力消耗的问题，姜毅面色一凝，沉声说道：“在这座宫殿中已经修炼近两个月，也是离开的时候了，不知卢兄他们可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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