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可以说了吗？”
“你先把蔷薇放回去，我可以留在这里。有着神圣凯莎在天上，你应该知道我跑不了。”
听到莫甘娜的回话，王霄沉吟了片刻后，点了点头。
“可以，反正杜蔷薇对我来说完全无用。你愿意的话，可以随时带走她。”
莫甘娜闻言，冷哼一声，想了一下没有动手。
“你抓来的，你送她回去，此时的我不方便出手。”
说完，看了看天上，王霄秒懂。
“可以。”
话音落下，一个透明的虫洞将杜蔷薇包裹起来，瞬间消失在两人的面前。
“那么，说说吧。请不要随意糊弄我，莫甘娜女王，或者应该叫你天启王凉冰。”
顿时，莫甘娜的美眸紧皱，死死的盯着眼前端坐的样子神似凯莎的男人。
“我还真小看你了，王霄，想不到这都被你知道了。好，好，有你的。”说完，莫甘娜暗叹，这下不交代点真东西还真走不了了。
然而，这也正是王霄说出莫甘娜原本身份的目的。
“终极恐惧，呵呵，很宽泛的名词。其实说是终极恐惧，不如说是推翻了如今已知宇宙所有的真理。”
“什么万有引力、暗转化恒定论、虫洞理论。全部统统失效，一切都不存在了。甚至是你、我、卡尔、凯莎，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
说完，一把掀翻王霄递过来的红酒。打在地上，响起清脆的声音。
“你说，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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