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里的生意很脏，除了女人的生意，还有违禁药品，高利贷和洗钱等等。”
“只不过前几天阮辛似乎有所忌惮，在您吩咐我的当天，会所就停业了，停了几天，阮辛可能觉得没有危险了，昨晚又重新营业了。”
“这里是会所的一些资料，包括租赁地皮的合同、消防图、工商备案等等。”
中年男人的工作做的非常细致。
墨成澜慢慢翻看着手里的东西问：“尾巴扫干净了吗？”
“您放心。”
车内很安静，只有墨成澜偶尔翻看资料的声音。
“那就尽快按计划进行。”墨成澜终于看完，冷冷吩咐：“记得让人报警，别脏了手。”
这话是白木兮说的，他觉得很有道理。
不光要报警，还要大张旗鼓搞到世人皆知的地步。
中年男人有些吃惊他竟然还没改变主意。
这样的操作一点都不像墨成澜的风格。
“是，墨总，您放心，扫尾和后续我都会紧紧盯着，绝不会牵连到您这里。”
“不，是我们。”
中年男人一愣，随即低声说好。
临近圣诞节，帝都各个街区都很热闹。
宝轩街非常受年轻人的欢迎，路边随处可见圣诞节的装饰。
今晚宝轩街的人尤其多，原来是附近的商场摆了几个诺大的圣诞装饰在楼外。
许多年轻人在拍照打卡，还有一些人在直播。
对面不远处一家店面稍显冷清。
客流不太多，门口还站着两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眼神警惕地看着四周。
没过多久，那些年轻人慢慢往前移动。
两个西装男人立刻站直身体对视一眼。
那些年轻人只是在拍照，并没有奇怪的举动，就是稍微遮挡了他们的视线。
所以他们没看到两辆警车已经拐过弯出现在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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