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继续问道：“还有吗？”
“没有了。”
方天想了想，蔷薇看似要了四种东西，但是，总结起来，也就一种。
“其实，只要你掌握了灵网的权限，其他一切都不是问题。”
“我知道，我只是想要你亲手做的。”
蔷薇已经这么直白了，方天再反应不过来，他就不是木，而是傻了。
但是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打算，方天便没有再纠结，翻手间，手上出现一张黑色的金属卡片，递给蔷薇。
蔷薇接过卡片，拿在手上翻看着：“这是什么？银行卡？”
方天：“你不是要方若号与飞船么？”
“那么，这是飞船卡？”
“呃，算是空间卡，方若号与飞船在里面。至于灵网的权限与头发，在蔷薇那里。”
“那个我知道，这张空间卡怎么使用？”
方天伸手指了指脑袋：“意识连接，你懂的。”
蔷薇恍然大悟。
方天看向凯莎：“凯莎女王，你呢？”
听到方天叫自己凯莎女王，凯莎有些不高兴：“不要叫我女王，直接叫我凯莎。”
方天疑惑地看向另一个凯莎，她摊了摊手，给了方天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方天点点头：“行，我知道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凯莎：
“我会将王位传给彦，我还需要一具分身，然后以陨落的方式消失在已知宇宙。”
“哦，对了，我还要一台机甲”，她指了指坐在她对面的另一个凯莎，“跟她一样。”
坐在她对面的凯莎越听越不对劲：“你是不是还想说，以后就跟着方天，方天去哪里，你就去哪里？”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有些失态的凯莎：“不愧是我。”
凯莎第一次发现，原来她自己也能被自己气到。
不过转念一想，方天的守护天使，跟着方天也没啥毛病。
而且，她自己……
算了，懒得跟她计较。
“不好意思，我打断一下”，方天举起手，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然后接着说道：“凯莎，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方天的问题让凯莎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个宇宙的蔷薇看了看沉默不语的凯莎，从凯莎低垂的眼睑中，她好像感受到无尽的落寞。
“自己的守护天使不守护自己，她还能去哪儿？”
听到蔷薇的话，方天如遭雷击，霎时间，呆在了当场。
守护天使？
什么情况？
我怎么不知道？
我去，梦中宣誓，这也可以？
明白了前因后果，方天第一时间看向了蔷薇：“蔷薇，这……”，方天想要为自己辩解，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凯莎成为方天的守护天使已成事实。
“好啦，我们刚才就已经知道了。”
“这件事不能怪你，只能怪这个世界。”
“如果这个世界始终保持平静、安宁、祥和、太平，你也不会想着去改变世界。”
蔷薇始终都明白，目前方天心里最重要的还是她。
而且，就方天那对感情迟钝的样子，如果不是其他人，他到现在都不会知道阿追喜欢他。
方天感动坏了：“蔷薇，谢谢你。”
忽然，方天感觉身边有两股冷意传来，瞬间感觉浑身寒毛直竖。
“小天，那我们呢？”
元玲珑的声音仿佛自九幽深处传来。
“对呀，小天，我们呢？”
阿追的声音好似那十八层地狱恶鬼的低吟。
方天不敢怠慢，急忙回复：“玲珑姐，阿追，也谢谢你们。”
“哼”
“嗯啊”
两人的回应似撒娇、似宠溺、又好似原谅。
方天悄悄松了一口气，内心泪流满面，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抬头看到蔷薇看着他，眼神示意他处理凯莎的事情。
方天翻手再次构建出一张空间卡，递给了这个宇宙的凯莎。
凯莎拿着卡片，试图将其放置在自己的暗位面。
可惜，失败了，她完全无法解析。
解析不了，就无法搬运。
凯莎拿着空间卡，有些纠结：“这个空间卡的具体数据有吗？我解析不了。”
方天正要说话，被对面的另一个凯莎打断：“别白费力气了，给了你具体数据，你还是解析不了。”
“那怎么办？只能随身带着么？”
“我给你开辟一个随身空间吧”，方天起身来到凯莎身边：“手给我。”
开辟空间，类似于暗位面么？
凯莎有些疑惑，但也没有迟疑，抬起了左手。
方天将手附在凯莎左手手背之上。
两分钟后，空间开启结束。
凯莎看着左手手背上那双闪着淡金色辉光的天使之翼，越看越喜欢。
“集中精神于左手，意识操控。”
“好的，谢谢你，小天。”
方天刚转身，忽然发现两只白皙的左手出现在他眼前，几乎要怼到他的脸上。
方天身子向后仰了仰，看清楚了面前的两人，是一号宇宙的凯莎与天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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