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回想学会第一页的所有细节。他记得，当时肚子饿了，就去做了饭吃，吃了饭又练习了一遍赤阳拳法，然后一下子就学会了。
想到这，李凡又按照昨天的流程走了一遍。
然后，他看第二页上的诡文，就变得灵动多了。食指也不由自主动了起来。
只是这次，镌刻诡文比昨天轻松了许多，食指经过昨天的磨砺，也变得坚韧多了，虽然痛苦依旧，却没有流血。短短一个时辰，就将诡文刻画出来了。
“是吃饱了，还是锻炼赤阳拳法的作用？”
李凡将问题的关键锁定在这两方面。既然想不通，他打算分开试试。于是，他翻开第三页，一如既往的看不懂。好，好，好，果然是废材一个。
他也不气馁，先做了饭，吃得更饱了。然后再去看第三页诡文。嗯，看不懂，难道是需要锤炼赤阳拳法。
于是，他又锤炼了一遍赤阳拳法。只是他感觉这遍赤阳拳法没有刚才那遍拳法流畅。他也没多想。
然后，他又去看第三页诡文，嗯，看不懂。糟了，到底哪儿出了问题？
没办法，他又将问题重新捋了一遍。思量想去，也没发现哪儿不对。他又捋了一遍，难道是赤阳拳法的问题？
于是，他又将赤阳拳法练习了一遍。嗯，发现了。他终于发现了，赤阳拳法没有第一遍那么流畅。
然而问题又来了，为什么没那么流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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