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听到魔天的挤兑后，牛祖停止表演，神情冷漠的冷哼一句，面无表情的立誓：
“吾乃牛尊，撼天牛族一族始祖，今在此立誓，脱离妖族，自成一族，望天道鉴之！”
众妖被牛祖突如其来的骚操作整懵逼了，久久无语。
一时间，场面陷入一个诡异的尴尬局面。
最终，还是撼天牛族的一位长老打破僵局。
“呜呜呜~，牛祖为了我撼天牛族生存和繁衍，为了扞卫我族与妖族最后的余脉，不惜牺牲个人荣辱，宁愿背负骂名，被洪荒众生误会，当成贪生怕死之辈，也要负重前行，庇护子孙后代生存万万年！
牛祖大义，吾等拜谢牛祖！”
众妖听后，面皮抽搐。
这一波，属实有些是不要脸了！
“吾以前看你们撼天牛族一个个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还以为都是纯洁朴实的硬汉子，万万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臭不要脸！
传下去，子孙后代切记，人不可貌相，撼天牛族个个都是厚脸皮，比他们那身牛皮还厚！”
众妖心中如是想道，一个个施展秘法，将这一段信息加密，刻入血脉传承之中。
“各位老祖高义！护我族群，扞我妖族最后余脉！”
虚鲲一族长老连忙附和，对着各位老祖作揖叩拜，大声赞道。
众妖听后，纷纷躬身行礼，齐声称赞：
“各位老祖高义！护我族群，扞我妖族最后余脉！”
各族首领听后，瞬间感觉面子里子都有了，皆面带喜色，相视一眼，怡然自得。
这一刻，连他们自身内心深处都开始自我欺骗，认为自身就是这么想的，为了大义而舍弃个人荣辱。
浑然忘记自身是因为贪生怕死才不得已而屈服的。
魔天眼神讥讽的看着这一幕闹剧，心中愈发不屑，冷哼道：
“哼！真是癞蛤蟆喘大气——口气吞天！”
“魔天，吾等现在皆已脱离妖族，汝还不赶紧让开道路，否则别怪吾等不客气了！”
牛祖牛气冲天的呵斥道。
“哼！想走可以。
只要你们在此立誓，加入我魔道，成为我魔族一员，那吾等便是道友。
吾立马让开道路，放汝等离开，并且做主，让尔等可以在这北寒大陆繁衍生息。”
魔天冷哼一声，冷漠的说道。
“魔天，汝欺吾等太甚！
尔等邪魔歪道，数次挑起洪荒天地无量量劫，名声早已神憎仙厌，洪荒众生灵皆可诛之！
可谓是躲在阴暗中的臭虫！
你说，吾等凭什么要放着堂堂正正的大道不走，而选择加入你魔道，背负无边因果和骂名，成为那看不到希望、见不得光，只配躲在阴暗角落苟延残喘的臭虫？”
牛祖怒不可遏，双眼怒视魔天，讥讽道：
“况且，吾等在北寒大陆生存，何须经过汝魔族的同意？
汝等只不过比吾等早一步逃难到此而已，莫不是真把自己当成北寒大陆之主啦？”
“哈哈哈！可笑！汝等真是幼稚、可笑！”
魔天仰头大笑，眼神不屑的看着牛祖等妖，语气冰冷的说道：
“人族有一句话，叫做：人心中的成见，就像是一座不可翻越的大山！
你妖族与人族，结下的可是血海深仇！此等因果，除非一方彻底倒下，否则便是：
血海深仇，永世不忘！
尔等不会以为仅凭汝等几句誓言，就能够让人族放过你们吧？”
牛祖听后，正欲与其争辩，却被魔天开口打断。
“虽然尔等已经立誓自成一族，但尔等仔细感应一番，属于妖族的气运是否溃散断绝？”
牛祖等妖听后，纷纷闭目感受冥冥之中的气运，神情大骇。
他们发现，虽然他们已经立誓自成一族，且自身种族气运已经独立成型，但是自身种族气运却还是隐隐与妖族气运存在一丝联系。
妖族气运依旧可以单方面汲取他们自身族群的气运，几乎没有任何影响。
不仅如此，他们还发现，脱离妖族自成一族后，他们再也无法受到妖族庞大的气运加持。
在他们的感应中，此刻的妖族气运变得犹如无主之物一般，不受他们这些自立种族的影响，但也没有就此溃败断绝。
“牛祖，尔等现在明白了吧？”
魔天冷漠的看着他们。
“怎么会这样？为何会如此？”
牛祖脸上满是不甘，神情癫狂的问道。
其余众妖亦是如此。
“哼！一日为妖，终生为妖！这句话，尔等可曾听过？”
魔天一针见血的说道。
“尔等享妖族供奉，凭借妖族气运才拥有如今的修为和势力，岂能仅凭尔等简单的三言两语、说斩断就能斩断与妖族的一切因果？
尔等觉得，这样的结果，人族会认可吗？洪荒众生灵会认可吗？天道会认可吗？”
牛祖等妖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哆嗦不语。
没想到，做了如此之多，本以为可以轻松渡过劫难，结果到头来还是一头空，终究免不了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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