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拉夫的攻击仿佛带着紫色的电光,横冲直撞像是一道闪电,刚才还如同一位真正的王一般的莫德凯撒,竟然直接被奥拉夫所逼退。
“你是谁?”莫德凯撒从来没有在暗影岛和比尔吉沃特的土地上见到过这个人,明明是一个莽夫,却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在这两个区域之内,很少能有把他逼到险境的人,他是其中一个,所以莫德凯撒会给予奥拉夫足够多的尊重。
“我是谁?”奥拉夫也在询问着自己,并不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出生,而是他开始遗忘那个曾经生养他的地方,因为这一路上来,他经历过很多常人都未必能够经历到的事情。
对于大多数人会说,死亡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但是这些人中绝对不会有奥拉夫本人。
从他出生的那天起,他就注定会是一个战士,而且是一个区别于其他人一般的战士,德玛西亚的人,也是战士,但是奥拉夫并非是像德玛西亚人一般以守护为前提的,他从出生的那天起就为杀戮而存在。因为他们家族的每个人的血液里面都流淌着燥热的鲜血,别人讲他们这种燥热称之为狂战士。
而赋予狂战士这个称谓,就注定着他们只为战争的怒吼和钢铁的交鸣而活。
同样他们也对荣誉充满着渴求,以及另一种无名之死的虚无诅咒驱使着他,让他一往无前地投入每一场战斗。他听从他血脉深处的嗜血欲望的摆布,并且他只有在鬼门关外拼杀时才真正活着。
他最初生活的地方是一个名叫洛克法的岛屿,它是一块沿海半岛,位于常年被冰雪覆盖弗雷尔卓德最为荒蛮的地区当中。
因为是在弗雷尔卓德这种恶劣的天气里面,体内燥热的鲜血会让他浑身发烫,却也成为了他们一族是唯一一种能让冻僵的骨头变暖的火焰,血液是唯一一种能够自由流动的液体。
当然对于一名战士来说,年龄的老化,骨骸的衰竭都会影响他们的战斗力,所以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变老、变弱和被遗忘更加糟糕的了,虽然他不在这个困境里面。
为了帮助同伴摆脱这种困境,年轻的奥拉夫离开洛克法,而在离开那里之前他不缺过人荣耀,更不会缺少那些称赞他,并且侍奉他的人,但是他依旧选择了离开,因为当称赞他的人,和侍奉他的人老去,死去的话,这些令他欣喜的话语他将再也听不到了。
因为这一个困境深深的困扰着他,尤其是在那个傍晚,他更是如此的坚信。
那天当他和族人在一个刚被夷平的村庄的余烬里大吹大擂时,一名年长的战士对奥拉夫的吹牛产生了厌倦。这名老战士用激将法,让奥拉夫去卜一卦,看看他的命运是否符合他的沾沾自喜。这个挑战给奥拉夫壮了胆。他嘲弄了那个年长的战士,然后将已死野兽的肘骨投出,好预测他的死亡是否能达到荣誉的巅峰。在族人们阅读预言时,所有欢笑都汇聚在了一起:根据卦象,奥拉夫会很长寿,并且一生都波澜不惊。
产生这种恐慌的奥拉夫冲进了夜幕中,并决定通过找到并杀死洛克法可怕的怪兽,冰霜之蛇,冰霜之蛇的冰冷之血据说可以延缓人老去。
然而这头怪兽已经在它漫长的生命里吞吃了数以千计的人类和舰船之类的东西,并且对于所有战士来说,只要想迎来生命的终点,都会去挑战这头怪兽。当奥拉夫让自己冲进它阴暗的胃部时,他的意识陷入了黑化状态。刺骨的冰水将他从黑暗中唤醒,而他的旁边漂浮着那头野兽满是伤痕的尸体。
虽然很有挫败感,但奥拉夫没有死心,然而这一次他知道可能自己也时日无多了,延长同伴生命的想法也不可能在实现,为了不让自己留下遗憾,他决定再次启程,前去猎杀每一头带有利爪和尖牙的传奇生物,并希望下一场战斗能成为他的在最后一战,从而为自己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然而正当他朝着梦寐以求的死亡进行猛冲时,体内燥热的鲜血就会燃烧起来,并将他力量爆发数倍,帮助他战胜强大的对手。
那一刻奥拉夫断定,没有什么野兽能够让他死得符合战士的身份。他的解决方法就是去挑战人。
他先是去挑战弗雷尔卓德里最为可怕的部族:凛冬之爪。瑟庄妮被奥拉夫只身挑战她的战团的行为给逗乐了,但他的胆大妄为不会为他赢得任何怜悯之举。她让手下发起冲锋,并且准备为击倒奥拉夫的战士们记功。但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了,而奥拉夫体内燥热的鲜血却在嗜血欲望中迷失了自己,毫不费劲地砍出一条通向凛冬之爪首领的血路。
瑟庄妮摇动冰川,而尽管奥拉夫看上去不可阻挡,瑟庄妮仍然与他战到筋疲力尽。当他们陷入僵局时,瑟庄妮的怒视穿透了奥拉夫的狂战阴霾,而在此之前没有任何武器能做到这点。他的狂暴消退了,而瑟庄妮终于可以对他提出建议:他想要死亡,那么就只有一个地方可能达成他的愿望,那就是勇者山脉腹地的试炼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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