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浅笑，扫了白莫辩一眼，意有所指对人间笑道：“傻小子，谁跟你是好兄弟，你别自作多情了。”
人间笑顿时急道：“不是兄弟，那是什么！”
白莫辩眉目微动，“是手足，可以将性命交托给对方的手足。今晚多亏善舞姑娘及时出手，大人才能幸免于难。”
人间笑的心顿时又放回肚子里了，笑得两个酒窝灿烂，“没错，是同生共死的手足。我人间笑是认定你们了，有我在，明天保管什么事没有。”说着，他又笑了起来，“白先生，原来你是让善舞姑娘保护大人了，我还以为那、那什么呢。”
“什么？”白莫辩看他。
“没什么，没什么，保护大人要紧。”人间笑说着，揽住白莫辩的肩膀，心中暗喜，就说嘛，大家兄弟，那种事怎么可能发生。
上官玉看他们哥俩好的样子，嘲讽地看着白莫辩，“不愧是白先生，连夜里说鬼话都能听着像人话。”
白莫辩不置可否，“都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便出发。”
上官玉不耐烦摆手，等他们一出去，随即将门关上，竟连句客套话都没说。
三人站在门口，善舞和人间笑同时看向白莫辩。
人间笑摩挲着下巴，疑惑问：“白先生，你又得罪大人了？”
白莫辩面不改色，“何以见得。”
“这还用说，大人看你的眼神，就跟你欠她一百万两一样。你要得罪大人可得早点认错，不然……”人间笑压低声音，“有你苦头吃的。”
白莫辩似笑非笑，“怎么会，你们多虑了。”
这次连善舞都不赞同了。善舞摇了摇头，却什么都没说，自顾转身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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