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应维笑了笑，在他对面不远处坐下，“小秣，你昨天……”
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司秣昨天的事，想了一晚上，谢应维觉得司秣的话有很大一部分的赌气成分。
可能是他们总起哄把人问烦了，就随口敷衍的吧。
“嗯？”
谢应维抿着唇：“昨天晚上你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司秣蹙了下眉：“你说清楚点。”
“就是，你说和楠久在一起的事……”
“以前我怎么不知道？小秣，你不会是随口一说的吧。”
直到此刻，谢应维脸上还是挂着笑意的。
可下一秒，因为司秣的一句话让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说：“我为什么要随口一说。”
“我只说我跟楠久是你们想的那样，至于你们怎么想，我管不着。”
谢应维有那么片刻的僵愣，司秣没否认，那就代表，是默认了的意思。
他根本难以相信这个事实，一瞬间握紧了拳头，心脏仿佛被一双大手压着攥着，苦涩的喘不过气。
“可是你明明知道我— —！”
谢应维隐忍着，悬崖勒马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这一刻他的脸色惨白，眼神紧紧盯着司秣，恨不得将他身上盯出个血洞来，希望听到司秣说一句：我开玩笑的。
但没有，司秣只是平淡的看了他一眼，谢应维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空气的压迫让他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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