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今咳了一声，让人把他带的糕点给裴竹行，高傲道：“赏你了，宫里的糕点你肯定没吃过。”
裴竹行哑着声音说：“谢谢容容。”
白色身影在容今眼前一闪而过，他看过去，是卫清慈。
卫清慈的手放在嘴边咳嗽几声，唇色有些苍白，脸上的疲惫也很明显。
除此之外，容今还注意到他的白发又多了。
前期卫清慈的出场次数少，描写不多，容今以为他是到冬天才生病的。
而现在……
容今恍惚想起最后一次描写卫清慈，他坐着轮椅。
裴竹行也跟着咳了两声。
容今回神看着他，遮住口鼻厌烦道：“我要走了，免得你把病传染给我。”
裴竹行没有挽留。
他觉得容今说的是对的，容容病才刚好，他不能把病气传染给容容。
已经见过裴竹行了，容今不打算再找沈照安说出宫的事，而是思考着卫清慈的病。
到底什么病能段时间压垮一个人，还会白头发？
正好太医来为容今检查身体，容今问了一下。
太医拧眉思索：“闻所未闻啊，不过白头发，臣倒是知道一个传闻。”
容今：“什么传闻？”
“北端的钟雪山上住着几位自带灵气的人，他们能窥探天命。但他们每一次窥探天命都需要付出代价，窥探的次数越多代价越大。当他们的头发全白，则时日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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