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听出了殷素话中的深意，他微微低头，避开了殷素那充满深情的目光。
他并非不解风情，只是他心中早已有了阿青，无法再容下其他。
他怕，怕给殷素带来更大的伤害。
“殷素，你......你很好，是我......”杨玄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殷素见状，心中一痛，但她还是强颜欢笑着。
她知道杨玄的意思，但她还是希望，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可能，她也想试一试。
“玄哥，你不用说了，我明白。”
殷素打断了杨玄的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但她还是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
“我知道你心里有别人，我也知道我比不上她。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你救了我那么多次，还送给我这么珍贵的剑，我一直都很感激你。我会一直等你的，等到你心里的那个人不再是你心里的那个人。”
殷素的话让杨玄心中一阵悸动，他看着殷素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他欠殷素的太多了，但他却无法给她任何承诺。
“殷素，我......”
杨玄再次开口，但话到嘴边，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殷素看着杨玄那纠结的神情，心中一阵失望。
她知道，她再怎么说，也无法改变杨玄的心意。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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