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应该死绝了。”镜爷像是回忆了很久。
“……”卫渊。
“镜爷，门口那老头眼神有点吓人，好像要搞我的样子，你能扛一下吗？”
“镜爷？”
“镜爷！”
……
说好的三界之中，仅次于苍澜神帝的第二高手，这么怂的吗？
求人不如求己。
“不急，翻一翻先。”
卫渊从怀里摸出早已背烂熟的《苍澜院规》，重新过了一眼。
“不可在山门内杀人……以武犯禁者，杀无赦！”
“啪！”
卫渊心中有数，合上册子，负手走到剑石旁，向门口茶水桌前的灰袍老者递上令牌：
“弟子卫渊，前来报到。”
“卫渊？”
“卫亦凡是你杀的？”灰衣老者冷然发问。
“正是。”卫渊波澜不惊。
“老夫王蒙，百步峰教习。”老者双目如刀，恨不得生剐了卫渊。
王蒙？
想起来了，卫亦凡的记名导师。
这是只拦路虎啊……横竖是要干，卫渊昂首一笑，自然也没个好脸给他：
“那又如何，我对你百步峰没兴趣。”
“好狂的口气！”
“老夫倒要看下，你怎么进这门。”
王蒙怒气一沉，摆了摆手。
十几个苍澜弟子一字排开，堵在山门之外。
“卫渊，我兄弟宋清可是你所杀！”为首一青年眉眼与宋清有几分相似，怒然喝问。
“卫渊，我刘师兄是否你所害？”
又有一娇艳女子厉斥。
“两位，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卫渊笑对众生。
“还想狡辩，有人亲眼所见你在黑风山杀人夺宝。”
“你看看这是什么！”
宋建秋随手一挥。
一道符箓燃烧，幻化出宋清几人进洞前的场景，其中末尾一人正是卫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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