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唯脑熟尔!
上当的次数多了,自然就吃一堑长一智,在深夜宇宙系列作品面前,不再轻飘飘夸下海口了。
不像有些人,吃一堑吃一堑再吃一堑……
“现在,我们重新回顾一下案情,雷切特先生在昨晚被刺杀身亡,死亡时间在午夜至凌晨两点,在他睡衣口袋里面,有一块被砸瘪的表,时间停留在了一点一刻上。
众所周知,雷切特先生有一个可怕的仇人,这个人很可能在某个站登上了火车,有人给他准备了一套列车员制服,并且这人用一把万能钥匙,打开了雷切特先生的房门,狠狠地刺死了目标。
然后通过朝向哈巴特太太房间的联通门,逃走离开。
在经过联通门时,他顺手把用过的匕首,塞进了哈巴特太太的洗漱包里,但他却不小心弄掉了制服上的一个纽扣。
然后他脱下制服,塞进一个空房间的旅行箱之中,在火车就要开动的时候,穿着普通乘客的衣服,就此下了车……”
波洛洋洋洒洒解释了一大通,把所有的疑点和证词,都囊括进了他的这套说辞之中。
包括所有人证词中“可能存在”的漏洞,也都给予了一套可以说得过去的解释。
罗坚是越读越是嘴角抽搐,有点想笑。
他从未见过如此搞笑的波洛,嗯,怎么说呢,就是那种明明是严肃认真性格的老实人,偏偏在跟你一本正经地开玩笑。
他发誓,这套说辞,别说开了天眼的读者,就算是列车上的人,估计也不会采信。
你与其说波洛是在复盘案情,倒不如说,他是在教这些人如何应付警察后续有可能的盘问……
咦!
想到这里,罗坚忽然收敛了笑容。
眼神变得有点凝重起来。
难道说……
不会吧?!!
“不对!这样的解释太多漏洞了,波洛先生,犯罪过程肯定不是这样的,以您的名望,一定能很清楚这一点!”康斯坦汀医生提出了疑议。
“我明白,所以,我接下来会告诉你们,我的第二个结论——
首先,在上车的第一天,布克先生在午餐时的一句话,非常关键,他说,聚集在我们这节餐车里的人很有意思,形形色色,来自不同的国家和阶层。
试想,是什么地方,最容易汇聚成这么多不同国家和阶层的人呢?
答案必然只有一个,那就是阿姆斯特朗案发生的那个国家!
一个移民国家!
这个发现不禁让我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假如我是导演,从全世界选角,分别扮演一位阿姆斯特朗家族中会出现的角色,这将非常有趣。
要单凭口供,证明火车上的某一个人有罪是相当困难的,而奇怪的是,你们的口供之中,每一个人都能精准找到另一个人,为自己提供不在场证明。
这太戏剧性了,因为不可能所有人都会被卷进来!
除非,这是一桩事先就被编排好的——
戏剧!
然后,我就忽然明白了,这就是正确的答案,所有人都与阿姆斯特朗家族有关联,在相同的时间,选择坐同一趟火车,以形形色色的身份,将雷切特团团包围。
以此为基础,我仿佛看见了一幅完美的镶嵌图案,每个人都扮演着分配到的角色,其中任何一个人受到怀疑,另一个或几个人,就会急迫地跳出来,为他作证澄清。
顺带把问题搅乱,让案情变得更加错综复杂,难以厘清。
因此,这个案件就如布克先生所言,离奇得不可思议。
如果按照我的第二个结论,或许就能解释清楚所有的问题了。
刀伤,为何会如此凌乱?从伤口性质可以描绘出男女强弱各不相同的凶手画像?
因为每一刀都是由不同的人刺下去的,自然就会出现互相矛盾的依据。
然后是恐吓信,完全是为了捏造一个不存在的‘凶手’而故意为之。
假如在烧掉最后一封恐吓信后,没有留下关于阿姆斯特朗案的半点线索,警方就不会去怀疑车上的任何一名旅客。
由于有好几位旅客,都提供了看见一个‘小个子,深色皮肤,说话带着女里女气’的人举止鬼祟,自然就会把注意力都放到这个并不存在的人物身上。
也就完美掩饰了真正的凶手。
但由于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打乱了这些人原本的计划,怎么办呢?
他们可能在案发现场匆忙商量了一番,可以确定的是,至少有一个留在车上的人,会受到怀疑。
所以他们决定,要把案件弄得更加混乱。
于是他们主动在案发现场,留下了两个关键证据——
用烟斗通条嫁祸给阿巴思诺特上校,他的不在场证明最为充分,且只是阿姆斯特朗家的朋友,两者之间的关系最难查证。
用带‘H’字母的手帕,栽赃给德拉戈米罗夫公主,她社会地位最高,且身子孱弱,加上有女仆和列车员的证词,和能杀死雷切特的凶手形象,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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