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
不，如果发现了的话，自己不可能还在这站着，而且婉舒她们也说了，江明会打掩护的，所以应该是试探？
毕竟上次殿试的时候，卿歌那句话和座位安排明显是有偏袒的成分，周元帝知道些什么也正常，不过应该不知道自己和齐王她们做的事。
张绣心里虽然很紧张，但脑袋疯狂转动着，思索着该怎么回复。
“陛下说笑了，臣是齐王殿下的门客，汉王殿下是爱惜臣的才能，所以才与臣亲近，并不像陛下所说的是因为臣的相貌才与臣亲近。”张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不敢有丝毫差错。
“哦？那秦王为什么和你亲近呢？朕上次好像还听到过你和秦王一起在洛阳北郊游玩的传闻，这也是爱惜你的才能吗？”看着一下子大汗淋漓的张绣，周元帝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他当然不觉得自己三个女儿都喜欢张绣，那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而且经过江明的调查，汉王和齐王也确实只是对张绣的才能爱惜，至于秦王，江明虽然还没调查清楚，但看张绣这个胆子，怎么也不像那种敢对自己女儿动手的胆大包天之徒。
至于为什么吓张绣，当然是因为他记仇。
就算在梦里骂朕，那也是骂朕。
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张绣并不像他记忆中那么胆大包天。
此时不出气，难道还等以后他胆子大了跟朕顶嘴的时候出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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