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的回应几句。
这个记忆中稀疏平常的午后，对于独居的老人来说，显得弥足珍贵。
苏凉一陪着姥姥吃了晚餐后，在姥姥依依不舍的目光下离开了。
利用晚上的时间，她想着将秦风布置的二十张速写，看看能不能全部搞定。
大约十点左右，顾云海打来电话。
“在干嘛？”听起来有些低沉，顾云海好像刻意压低了声音。
“画画呢。”苏凉一左手讲电话放到耳边，右手上的炭笔未停，“你喝酒了？”
顾云海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
他已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同往常一样了。
苏凉一轻笑一声，“你都大舌头啦…”
“嗯，我跟管弦在一起喝了一点酒。”
苏凉一明了，“怪不得呢，管弦学长酒量看起来就不错。”
可能是他光头的形象，加上性格，让苏凉一产生了管弦酒量不错的样子。
像个精瘦般的梁山好汉，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明天你想去哪玩？”电话那头的顾云海脸色已经红了一片，将衬衫的扣子又解开了两颗，露出的大片锁骨也被酒气侵染成粉色。
可惜这幅诱人的美景，苏凉一没有看到。
苏凉一将手机放在桌子上，最后一张速写临摹完成后，她将所有的纸都归整到了一起，装在袋子里，思考一番老实回答，“国庆假期哪哪都是人，我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
顾云海笑的温柔缱绻，“那明天见面再说呢。”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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