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紧紧抓 着男子的手，嘴里不停地念叨：“爷，你猜我方才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一个长得与我年轻时候特别像的女孩子，我和她一个眼神对视，我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亲近。你说，她会不会是……”
“她多大？”男子问。
“二十岁的样子。”女子道。
话音落下，她自己先弱了声。
可很快，她又不甘地说：“或许，这个女孩是她的女儿，她……”
“她早就死了。”男人紧紧抱着女人，道：“不要再想了，那事不怪你，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可好？”
“爷，我以为可以忘记，可是，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做恶梦，我……”女人哭得无比伤心，晶莹的泪顺着她那苍白的容颜落下。
“早在多年前，事情就已经成了定局，人，是娘亲眼看到掉落悬崖的，你冷静一些，她已经死了，回不来了，你现在这样回去，家里的人都会担心的，咱们家小芸的身体本就差得很，再担心你，忧思太重，只怕会加重病情。”男人道：“还有，娘这些年什么状况，你比我更清楚，千万不要再提那事，否则，娘会受不住的。”
“我知道了。”女人努力平复心境，靠在男人，紧紧地抱着他。
男人心里很是无奈，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抚着女人的背。
眼神，却是有些飘乎了。
看起来，他似是在看着外面，实则是透过外面的光景回想三十几年前的事。
那个时候，他的年纪不大，却是一眼就喜欢上了活泼的姑娘。
那个姑娘，不是现在拥在怀中的人，而是她的娈生妹妹。
那是第一眼的好感，属于孩子的那一种，他大了，爱的人还是自己的妻。
可能是第一眼美好，他记住了，却再也没有见过。
他未曾亲眼见证，也是后来断断续续听过一些。
当年，不过才五六岁的小姑娘，不知怎么就被人给抓走，然后，当着孩子亲生母亲的面，直接将人推下了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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