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排妥当了？”凌思寒走到他们面前发问。
影子垂着头回答：“少爷，一切都已安排就绪。”
凌思寒点头，看到老爷子正在和余湘聊天，便走过去问凌老爷子：“爷爷，我爸呢？”
凌老爷子被打断了聊天，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在书房呢，人家回家找妈，你找你爸做什么？”
凌思寒微微一怔，随口说道：“有点私事找他，我去书房找他了。”
凌振霆的书房位于一楼，凌思寒来到门口，抬手轻叩房门，未等里面的人回应，便径自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瞥见凌振霆神色慌张地将手上的纸片藏于面前书本的夹层之中。
随后，凌振霆一脸肃穆地看向他，问道：“你怎么不请自进？”
凌思寒悠然地坐在他的对面，手臂随意地搭在桌子上，“有些事情要问你。”
凌振霆抬起眼帘，与他对视，语气平淡：“有什么事？”
凌思寒单刀直入地发问：“你和我妈结婚之前，是不是曾有过其他女人？”
凌振霆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他刚才正是取出叶素昔日的照片，意欲思念一番，没想到这小子竟在此时问起此事。
当年，凌老爷子不遗余力地封锁了他和叶素的过往，这小子又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难道是他的母亲告诉他的？
想到这里，凌振霆心中暗自冷笑，反问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事？你妈都和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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