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完了？”疯子人格一脸难以置信。
维克洛尔表情古怪的点点头。
“就没有殴打辱骂，或者其他折磨虐待？”
“并没有。按照基恩斯的说法，他打算将这个人带上审判庭。另外，他得知老婆被劫走的时候表现得有些不同寻常。我劝了几句，但还是觉得古怪。”
“随他的便吧。”疯子人格忽然有点任重道远的感觉。“不说这些，有件事你去和埃文请示一下。
“您请讲。”
“这二次庭审必然不会出结果，还得拖到三次庭审。这其中司法系统内各个人的态度就会有所显现。我们需要情报机构暗中搜索那些坚持王国法律的‘卫道士’，也就是帮助我们和基恩斯的人，等案子结束就展开暗杀。”
维克洛尔先是点点头，又苦笑一下。“这还真是……”
“忘恩负义？”疯子人格笑着补充道。
“有那么一点。”维克洛尔坦诚。
“哈哈，相信我。在历史滚滚前进的车轮下面，这些旧制度的卫道士死有余辜。”
“旧——制度吗？”维克洛尔脑中灵光一闪，可转念却又再也找不到闪过的念头。
次日，街头巷尾和酒馆花楼的人们全都讨论起了二十多年前搅得金都城中下层一片混乱是‘四大少’。那些三十多岁往上的人，不管是否亲身经历过四少的恶行，都绘声绘色的描述当年的事情。而添油加醋之下，这四个人俨然已经是比国王还牛哔的存在。
不过口耳相传毕竟效率有限，各种流言蜚语只算是萌芽阶段，大人物们还注意不到这种小事，可中下层民众已经被唤醒了诸多并不美好的记忆。在这样一个吃人的封建社会，谁还没受过欺负吃过哑巴亏。可没有受过某方面思想教育的底层民众并无法找到问题的根源，这份憋屈和恨意随着流言的传播找到了一个出口。
渐渐的，四大少已经不是切实的存在，而成了一种仗势欺人的象征，仇恨宣泄的目标。
再次日，基恩斯接到了第二次庭审的通知，赶忙联络疯子人格。疯子人格只得和焦明交涉了一下替班的问题，匆匆传送金都城。
一行人稍稍准备，便赶往市中心的审判所。可在路上就被一行人拦住。为首者尖嘴猴腮的小人相貌，却又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让人看着就生厌。
“大人，还请等等。”
“等？等屁？还有你谁啊？”疯子人格毫无客气的反问。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
“少他喵的给我来这套！会不会说人话，不会说滚蛋。好狗不挡路！”疯子人格已经大概猜到对方的底细。无非是个说客，目的或者是试图庭外和解，或者是放几句狠话施加压力。
这位说客被噎得够呛，眼角肌肉一阵抽搐，终究还是按耐住了情绪。“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见对方隐忍，疯子人格更加确定猜测，哈哈一笑道：“我们行的正坐得直，光明磊落，没什么事情需要背着人。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说客无奈，只得道明来意：“我们愿意出钱私了此事，只求贵方在庭审上高抬贵手。”
“多少钱？”疯子人格正是那种‘有钱难卖我乐意’的难缠性格，如此一问也就是调戏一下对方。
“三万。”
疯子人格噗嗤一笑，继而满脸的不耐烦：“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
“我奉劝大人最好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你在威胁我？”
“我只是……”
空间波动瞬起，几道圆环型空间裂缝将说客圈住。其身后几人没想到疯子人格一言不合就动手，反应就慢了半拍。而疯子人格对着几人微微一笑，控制圆环形空间裂缝迅速回弹收缩，将这位说客切成七八段。
虽然说两国交并不斩来使，疯子人格却没有遵守这些陈规陋习的意思。
“大家都听见了是他先威胁我的，一个地环杂碎居然敢如此和高环魔法师说话，不杀他强者尊严何在。”疯子人格先是环顾四周，得到一片赞同之声。这才对说客身后几个人说道：“你们可得替我作证，他是咎由自取，可怪不我。”
几人面面相觑，可看看疯子人格身后众人的实力，终究没敢多废话。敷衍一声退了开去。
疯子人格轻蔑一笑，挥手带着众人大步向前，鱼贯进入审判所内。原地尸体渗出的鲜血染红大片地砖，形成一个诡异的图案。
审判所内，这一次二审不仅房间更大，其他方面亦是更高级别。主审官是侯爵爵位，更有五位伯爵爵位的辅审官。上一次的主审官因为熟悉案情，自然逃不掉，成为辅审官继续参与此案。上命难违，也只能郁闷的坐在这里。心中则打定主意当个闷葫芦。
过程上则和上一次大同小异，第一个环节还是些仪式性的浪费时间的东西。接着开始案情陈述。这一次这名喽啰没敢抒情朗诵，规规矩矩的通篇陈述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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