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发，一个弹孔。
不对。是三个，形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但是连在一起，只在一边突破一点点的弹孔。
“我...”洛雨放下了枪，默默的转过身，不去看靶纸。
他刚才，把那个靶子想象成了那个使徒。虽然枪对它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可是在仇恨之下，他也是做到了三发子弹基本从一个弹孔射出。
“想想你要保护的人，就这么简单。”教官把本子放下:“你还有别的训练，还要继续吗？”
“不了，我想...冷静冷静。”
冷静的地方，一直都是那个解剖室外面。
在那个封存着使徒池子的地方。
解剖室里面，有好多玻璃缸，里面都封存着尸体。
各种各样不同的尸体。
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特征，就是它们都是被崩坏影响的人，最后变成像丧尸一样的东西。
它们在玻璃缸内壁留下了什么东西，而且有时候水里镇静剂的量少，有几个没死透的也就能活动活动。
真正人类的尸体还是很少，只有那几个算得上是史前的大体老师了。
“崩坏...丧尸。”这些丧尸一样的东西很难杀死，就算破坏了脑袋，有一些还是可以活着的。
所以最后也就变成了这样，除了有实验价值的，全部烧掉。
“该走了。”洛雨看着天空渐渐阴起来，星星也被云朵遮住，默默的说道。
于是也离开了这里。
只是在他离开之后，一个玻璃缸里，突然一只手拍向缸体。
池子里的使徒，也是默默的睁开眼睛，而后疲惫的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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