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点头。
此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乔治急忙接听：“妈妈。”
“你怎么还不回家？”电话那头传来珍妮焦急的声音。
乔治正准备回答，爱德华直接接过电话，平静地说：“他在我的地方。”
此刻，乔治看着斯望四少在打电话的样子。
尽管斯望四少看上去镇定自若，乔治仍然感觉妈妈非常生气，生气到能杀人的程度！
斯望四少挂断了电话。
乔治看着他问：“妈妈生气了吗？”
“没有。”
他根本不信。
“去洗澡。”爱德华没有解释。
“我可以自己洗。”
“我没说要帮你洗澡。”爱德华说，“你知道怎么节约用水吗？”
“你们缺钱吗？”乔治反问。
“节约是美德。”
“……”
两人一同进了浴室洗澡。
“你也要洗澡吗？”乔治看见斯望四少开始脱衣服。
“不然呢？”
“我可以自己洗。”
“我没说要帮你洗澡。”爱德华说，“你知道如何节水吗？”
“你们缺钱吗？”乔治疑惑地问。
“节约是一种美德。”
“……”
两人共浴在浴室中。
“你不摘眼镜吗？”爱德华问。
“不用。”珍妮说过不能在外人面前摘掉眼镜。
爱德华没有坚持。
他拽过身边小小个的乔治：“我帮你搓背。”
“不用我自己可以……”
尽管乔治抗拒，但背已经被搓上了。
“你想有个爸爸吗？”爱德华随口问道。
“不想。”乔治立即拒绝，“男人都不可靠。”
“谁说的？”
“我妈妈。”
“……”爱德华沉默了很久才问：“那你不是男人吗？”
“她说我还是男孩，不是男人。一旦变成男人就会变得不可靠。”乔治扭头看着爱德华，一脸困惑，“是真的吗？”
爱德华轻笑：“你妈妈说得总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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