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塔州城防司令兼师长卡尔诺，是伊万诺夫的弟弟，白卫军司令伊万诺夫坐镇老巢尼布楚，让最信任的弟弟守卫赤塔州，主要是防备北面的穷党军队，对所谓的盟友恩琴和高尔查克同样戒备。
这天晚上，卡尔诺正在巡视军营时，突然听见副师长列夫的宿舍传出女人的哭泣声，还有列夫的大笑声。他连忙敲门要进去查看。
房内传出列夫不耐烦地声音：”外面是谁在敲门？”
卡尔诺回答：”我是城防司令卡尔诺，马上开门！”
列夫只好开了门，卡尔诺让卫兵们守在门外，他进入宿舍一看，列夫的床上绑着一个黑头发的年轻女子，穿着饭店女招待的浅蓝衣裙，手和脚都绑在床边，四肢被拉成大字形，上身衣服已被被脱了一半，露出雪白的肌肤，那女子齐耳短发、脸蛋白嫩，长得十分漂亮，只是头发凌乱，睁着惊恐的大眼睛。
卡卫诺厉声问道：”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脸大胡子的列夫得意地笑道：“这是我从城中一家中国饭店抢来的女招待，她是饭店里最漂亮的女招待，也是饭店老板的妻子，那个老板生得又黑又瘦，怎么配拥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就把她抢来了。”
卡卫诺厉声道：“你身为城防军副师长，怎么能把女人抢到军营重地来？”
列夫却并不怕他，他大声道：“少来这一套，当初我跟你哥哥伊万诺夫在库伦当顾问，他在库伦大街上抢的女人可不比我少，玩过之后就卖到白樱酒楼去了，我本来就是个马匪，你少拿军法那一套来吓唬我。再说，你昨天不是也以抓间谍为名，抢了一个女人带回来睡了吗？”
卡尔诺放低了语气道：“我抓来的是俄国白人，这个女人明显是中国人，可能真的是间谍。我不是说你抢女人不对，只是不能带到军营里，这样把我们军事机密全部暴露了，也在士兵中败坏了军官形象，今天天色已晚就算了，明天把她带回家或者带到旅馆去。”
列夫道：“她不可能是间谍，我们的敌人是穷党和恩琴，他们的队伍中的中国人很少，女人就更少了。至于我们南面的蒙古人正在内斗，根本不可能派间谍到我们这里来的。”
卡尔诺道：“别忘了在蒙古西部还有一支军队跟我们打过仗，他们是由大部分中国人组成的黑旗军，如果这个女人是黑旗军派来的呢？”
列夫笑道：“司令官多虑了，黑旗军现在跟我们是盟友，那十几门大炮就是他们卖给我们的，我们就是靠这十几门大炮才打败了那些穷鬼，他们怎么会派间谍对付我们呢？再说，刚才这个女人被我抢来时，一个劲地哀求我放她回去，如果她是间谍，到这里应当很高兴才对。”
卡尔诺走到床前，用手托起女人的下巴，仔细看了看道：“这个女人的确长的很漂亮，这样吧，这个女人我先带回去用，你可以另外再抢个女人，或者等我玩腻了再还给你。”
不等列夫同意，他就把门外的好几个卫兵叫进来，把女人的四肢从床上解下来，重新绑好，扛在肩上带走了。
列夫大声道：“司令官！这怎么能行呢？”
不过他很快住嘴了，因为一名卫兵枪口顶在他脑袋上。等卡尔诺和卫兵们带着那个女人走后，他才破口大骂了起来。
卡尔诺把那个大眼睛女人带回家后，对她说：“懂俄语吗？叫什么名字？”
大眼睛女人抽泣道：“我既然在俄国开饭店，当然懂俄语，不然怎么做生意?我叫叶子红。”
卡尔诺道：“叶小姐！刚才要糟踏你的那个家伙是个恶棍，我把你从恶棍手里救出来了，你要知恩图报，明白吗？”
叶子红无奈道：“明白！知恩图报的意思就是陪你睡，是吗？”
卡尔诺道：“叶小姐很聪明！我喜欢聪明的女人，如果你不肯委身于我，下场会很惨！你会以间谍的罪名被枪毙。”
叶子红连忙道：“我不是间谍！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女招待。”
卡尔诺笑道：“我是赤塔州城防司令官，你是不是间谍，由我说了算，明白吗？”
叶子红道：“明白了，我现在落到你的手里，只能乖乖做你的玩物，否则死路一条。”
卡尔诺听了很高兴，接下来便占有了她的身体，叶子红果然很顺从，没有反抗，任他随意糟踏。
完事之后，卡尔诺休息了一会儿，抽了几支香烟后准备再来一次，这时卫兵在门外报告：“司令官！北海集团公司的商队到了西门外，声称带来了我们最急需的炮弹和子弹，请求进城，守城门的营长罗曼打电话请问能否放行？”
卡尔诺一听，高兴道：“这是好事！我们的弹药快用完了，通知罗曼！立即放行，罗曼这个笨蛋，这种事情还用得着请示吗？”
穿着商队衣服的冷寒冰，借着淡淡的月光注视着戒备森严的城门口，城门外有沙袋做成的工事，上面架着马克辛重机枪和轻机枪，城头上还黑洞洞的大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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