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松开头发，落在上面，相柳平静的黑眸顿时幽深起来。
“别玩火！”他抬手按住她的手指，却没有移开，嘴中虽是警告，却又仿佛欲迎还拒。
“相柳，你这时候应该推开我。”小夭嬉笑，“要不然，就别拒绝。”
相柳想起身，被她翻身压下，“这个时候晚了。”
相柳喉咙发紧，女孩的馨香钻入他的身体，让他浑身硬的像石头。
“跟我这样的妖怪在一起，你不觉得会辱没你大王姬的身份吗？”
小夭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起身，周身弥漫着淡淡的忧伤。
相柳神色一黯，她后悔了吗？
心神慌乱的时候，突然听到小夭开口：“我不是皓翎王的亲生女儿！”
相柳意识到她说的内容，攥住她的胳膊，“跟我走！”
小夭苦涩一笑，摇摇头。
“你疯了，皓翎王一旦知道真相，你定然吃不了兜着走。”
“我父王知道。”小夭再次开口，让相柳彻底愣住。
“很难以置信，是不是？父王对我确实很好，如果我真的是他的女儿，该有多好。”小夭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我小的时候，他待我如珠如宝，即便知道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依然没有放弃我。”
相柳将她揽了过来，“别哭了。”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他对我有很大的期望，我不能辜负他。相柳，你来帮我！”
相柳神色有些为难，浑身血液几乎凝住，“我，不能弃辰荣军不顾。”
小夭低垂下头，眼神自嘲。
“算了，是我太为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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