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姜栩撒娇道，“怎么会胳膊肘往外拐呢~我可以代表你去和穆星川瓜分啊，你不是不方便去玩家休息区吗？”
“嗯...虽然说这么个道理，但我不相信穆星川会无缘无故去想进9区，而且还那么巧。”牧寒松看着对方，微微挑眉。
姜栩有些心虚:“好吧，是我让他帮忙的。”
“付出了什么代价？”牧寒松只是问道。
姜栩认真思考了一下:“好像没什么？”
除了获得大叔信息的那一个付出了薛定谔的2000w外...
牧寒松怀疑的眯起眼眸:“以后少和他来往，这次让他帮忙的报酬我帮你给。”
“可是...”
牧寒松打断对方:“人情是最难还的了，而且那只老狐狸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把你坑了，比如说欠上十几万的欠款，然后利滚利，滚到几千万。”
姜栩的脸色不太好。
牧寒松沉默了片刻:“你被骗了？”
“哈哈哈怎么会呢。”姜栩继续给对方按肩膀，“只是觉得大叔举的例子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出现而已。”
但他不一般(????????
“也对，正常人应该没那么笨。”牧寒松点了点头。
姜·小笨蛋·栩:(???)
“就这样说定了，报酬我帮你给，但你得答应我别和穆星川牵扯过深。”牧寒松认真道。
“知道啦~”姜栩乖巧的应下。
牧寒松和对方复盘计划:“你是想让我停掉鬣狗的武器，然后和穆星川组织轮流骚扰鬣狗，等对方武器几乎用尽后直接吞并？”
“嗯嗯~我还需要大叔给我提供武器，安承——就是我在9区的朋友——会帮我联合想反抗的人，至于麻木了的，我也帮不了。”
姜栩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圣母，他也得考虑成本问题。
扶不起的人他也不强求扶起来。
“9区之后呢？”牧寒松问道。
姜栩认真回答道:“建立组织，将其他无人管控的区域一并管控，可以从9区开始扩散。”
“我听你说9区有很多小孩，你打算怎么处理？”
“培养他们，让他们成年后有完成副本的能力，并且完成副本的奖励反馈给组织。”
“但那样你最终能收获的钱反而很少，时间周期也长，甚至小概率十几年付诸东流。”牧寒松毫不客气的指出问题。
他继续说道:“老人呢？身体虚弱的男性或女性呢？他们/她们一直都不适合进副本怎么能？”
姜栩陷入沉思。
牧寒松笑了笑，但他也不能无条件帮对方:“陪我在鬼怪世界玩几天，我就给你指一条明路怎么样？”
“好啊。”姜栩眼睛亮了亮，他也很好奇大叔在鬼怪世界里天天是怎么样度过的。
而且一人一鬼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我所带领的组织虽然不缺鬼，但很缺人，我非常需要一些人类来入职我的赌场或武器商店，当然，这些人也是必须具备基础的职业素养的。”
牧寒松摆了摆手:“同理，穆星川进9区开店铺同样带来了流量，他也需要人在9区负责各类型的店铺。
利用穆星川带来的流量，自然也会有大批想放松的玩家进入9区，至于怎么去你不用考虑，穆星川会处理好的。
大批玩家进入9区你所属的组织是不是也可以安排人来开店？招收员工肯定优先选择9区的人。
我记得你刚刚和我提到过9区目前修建的小吃街里面东西不算多，你可以和开设小吃街的那边谈谈....”
牧寒松举了几个例子，姜栩听完后忍不住抱住对方的脖颈:“大叔你真的是太聪明了！”
牧寒松笑了笑，拍了拍对方的背:“行了，先把鬣狗处理了证明给我看你有成为一个首领的能力吧。”
“嗯嗯~”姜栩眼睛亮了亮，“所以说大叔是同意的吗？”
“你说的我哪能不同意。”牧寒松继续蹂躏着小猫脸，“别聊公事了，聊点别的。”
“好~~”姜栩很听话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大叔，当年你失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你希望听真话还是假话？”牧寒松反问道。
姜栩愣了愣:“这取决于大叔想告诉我什么。”
他是坚信对方不会伤害自己的，如果不告诉自己，估计是觉得自己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好处。
“我不确定能不能说。”牧寒松的眼神飘忽不定，但很快他像是得到了什么信息，重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
姜栩安静的等待着对方。
“...邪神，邪神计划了这一场死亡，让我提前进入游戏里面建立势力，为的就是让你将来进入游戏后更好的存活。”
牧寒松的声音越来越小:“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会在18岁的时候失明....”
如果自己还在的话，对方肯定不用过得这么苦。
他摸着姜栩的头:“对不起。”
后者摇了摇头:“大叔，这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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