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玩，开心吗？”
“谈不上开不开心，找个打发时间的法子而已。”
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听得沈梦瑶心里发酸，眼眶蓦地一热。
她听出来了，沈清风现在不开心，过得很麻木。
自由的风被关在室内，逐渐变得窒息。
她虽然不喜刘炅然的这个决定，可她也害怕，怕沈清风会出什么事。
如果沈清风一直待在这里，是不是就不会离开？
“今天我们都在，你想翻谁的牌子？”沈梦瑶眼中噙着泪水，开玩笑地问道。
沈清风抬头看了眼热闹的院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媒介，你们也就是找了个借口聚在一起而已。”
“说什么呢？如果不是你，她们也不会在这里了啊。前年你不在，我们也不在，只有怪兽一个人。”
“有没有可能，当时是因为疫情呢？”
“沈清风！”沈梦瑶忍不住了，“你非得这么曲解我们吗？你明知道——”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是欠你们的，等我死了，就解脱了。”
“不——”沈梦瑶蹲下来，从侧面抱住沈清风，“你别这么说了，真的很伤人。我们从没觉得你欠我们，”她的声音放轻，“真的……”
她不欠她们，反而是她们欠她太多。
可刚刚那几句，沈梦瑶也听出沈清风的不满，她不满现状，也不希望自己被束缚在庭院内。
“清风，姐姐，求求你，再陪我们一段时间好不好？”
沈清风的目光放在总也找不到下口处的锦鲤群，睫毛微颤，“没什么意义，都是假象，何必玩这种自欺欺人的游戏？”
“沈清风！”沈梦瑶猛然站起身，怒声喊道。
这动静使得吵闹的院子倏然一静，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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