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间，纪涟此时被按在墙面上，被身前的男生上下其手着。
校服被扯开，露出红润的肩头。
男生一眨不眨地看着那明显异于周围皮肤的红色，语气里带着轻柔。
“这么红？”
“没......没事的。”
纪涟往后撑着，却根本动弹不得。
“这，疼吗？”
男生那冰凉的手指按压揉搓着他的肩膀，说不出的舒畅。
“不......疼了。”
纪涟觉得两人的姿势怪怪的。
而且现在马上午休就要结束，这要是有人出来看到，该怎么办？
只是，他担忧的话还未说出，就被对方抢断，“你一个男生细皮嫩肉的，真你妈娇弱。”
裴扬感受着手指上传来的细嫩触觉，嘴上却根本停不下。
两人就这样撕磨着，久到纪涟甚至感受不到疼痛。
他喃喃出声，“那个，可以了，已经不疼了.......”
“别动。”
身前的少年不停扭动着身子，让裴扬有些难耐。
他蹙眉，单手按住人。
“那你，还生气吗？”
虽然纪涟很想问问对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但是直觉告诉他，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如果有机会，裴扬会告诉他的。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
裴扬挑眉，其实这事挺简单的。
既然纪涟能走，自己为什么不能走。
自己走得将会更潇洒！
到时候问问小同桌转到哪里，自己跟着去，这事不就成了？
“嗯。”
见小同桌若有所思的小表情，裴扬停下揉搓的手，转而弹了一下对方的脑瓜子。
“你这跑出来，还怎么回去？”
“没事的，这课其实不听也没关系。”
纪涟之所以来参与这指导会，不过是想领一些免费的资料。
而且，在这里碰到熟人，是他完全没想到的。
奥数竞赛这东西，不是上几次指导课就能翻身的。
还是依靠的平时的积累。
所以......
“不是竞赛指导吗？你给我回去听。”
“啊？”纪涟不知道少年在激动什么。
“咱们不能吃亏。”
既然是那么厉害的老师，这课不听不就便宜了那些人。
“冯老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纪涟肯定的点点头。
毕竟，他都当面拒绝了对方的好意，也没见他露出生气的表情。
反而是友好的表示理解。
“他不小气，我小气？”裴扬真是想撬开小同桌的脑瓜子看看，里面的良心是不是黑色的。
“纪涟，真有你的。”
似是意识到不对劲的纪涟刚想要解释两句。
却见裴扬没了方才的煞气。
他知道，少年是真的不生气了。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听课吧。”
“什么玩意儿？”
裴扬挑眉，他连学校都不想来的人。
竟然要让他主动去听老师上课。
更关键的是，这老师还是要把小同桌拐跑的人。
“到时候你要是觉得讲的不好，我们就走。”
纪涟放软声音，诱哄着面前的人。
裴扬怎么能受得住小同桌这般撩拨。
他看着少年那裸露在外的白嫩圆润肩头，喉头忍不住地收缩两下。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点头应下。
更何况，他也确实想听听对方究竟有什么神仙过人之处。
“好。”
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裴扬如释重负。
指导课被定在每天的下午两节课。
一节用来讲题，一节则是给学霸们练习。
最终，裴扬还是跟着去了。
不过，他没觉得讲的不好。
因为他完全听不懂。
等到终于磨到下课后，裴扬揉着发昏的脑袋。
“裴扬，下课了，我们走吧。”
纪涟听得很精神。
这么长时间没见，冯甑老师真的是越来越会讲课了。
他听得如痴如醉，也学到了不少新的解题技巧。
以至于，觉得两节课的时间过得飞快。
“讲完了？”
裴扬站起身，伸着懒腰。
会议室的桌子不是教室里面的统一课桌，他趴着睡觉很不舒服。
“大家都走了，我们也走吧。”
裴扬看向四周，这才发现整个会议室空荡荡的。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狐疑地盯着面前的少年瞧。
小同桌不是要跟着冯甑走吗？
怎么也不过来带人。
还是说自己下午昏沉那会儿，他们已经谈得差不多了。
两人出了沉闷的会议室，在校园里散着步。
一放学，整个学校就洋溢着特别的喜悦。
路过的每个人面上都是欢笑的。
“会了？”
裴扬双手撑头，眼睛却瞟向身侧行走的少年。
“嗯，还可以。”
纪涟也是挑着听的，基础题他都略过，只有到精髓的时候，才会抬头听两下。
不听的时候，就在刷题。
两节课，学校发下来的那本特别编写的奥数习题册就被他刷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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