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最近都没发视频，不知道在干什么。”
“别说视频了，群里也没说话，也没直播，他这么一个爱赚钱的，怎么这么长时间没直播带货？”
“不过他化妆是真好看。”
“自愧不如。”
“我一个女的学了这么久，还没他化的好。”
女生死亡微笑，越想心里越气。
姨妈是她再来，好看都是别人的？
呵……
沈枝意竖着耳朵听了好久，本来也没注意的，但是当听到一个人爱钱的长时间没赚钱她就竖着耳朵了。
长时间不活跃在大众视野下，这不得不让她联想到这次的凶杀案。
当然，也有可能是别人真的有事，所以才没发视频聊天直播带货的。
但是……
宁可弄错，绝不放过。
沈枝意默默凑到两个女生旁边，“打扰一下，两位小姐姐？”
“嗯？”
两人侧头看向她，眼睛“zeng”的就亮了，“你好漂亮。”
沈枝意：“啊？”
“谢谢。”
虽然被人夸了很高兴，但是这不是重点。
“能问问你们刚刚说的柳柳是……”
其中一个长头发的女生见她是说柳柳的，刚刚亮晶晶的眼睛就变了味儿，“你是柳柳的粉丝？”
另一个短头发的女生加了一句，“哪种粉丝？”
这下轮到沈枝意懵逼了。
粉丝还分？……
难不成是饭圈里的分法？
沈枝意吞吞吐吐：“事业粉。”
说事业粉总是没错的吧？
这下，两个小姐姐的表情更加的怪异了，“这还是我们第一次碰到柳柳的事业粉。”
事业粉很少吗？
很奇怪吗？
可沈枝意没有问出来，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小姐姐，你不是柳柳的粉丝吧？”
那位长头发的女生首先出声，虽是询问的话语，但却是陈述的语气。
沈枝意干笑，“对，只是听到你们说，有点兴趣，所以……”
“不好意思。”
沈枝意果断地道歉，无论是她偷听她们说话，还是骗她们，都是不对的。
两位女生也没介意，还特地找出了柳柳的主页，说道：“柳柳，一个美妆博主，不过是个男的……”
“说白了，就是一个女装大佬，男扮女装，还扮得特别成功的那种。”
“最开始他不说他是男生，我们都以为他是女生来着，就算他说了最开始我们也是不信的。”
其实大家都不信。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御姐竟然是个男的！
很多男粉丝也不信。
宁愿相信自己是个女的，都不愿意相信柳柳是个男的。
可是，柳柳当众脱了上衣，露出了没有一丝肌肉的上半身，直播间安静了……
那场直播是柳柳最安静的一场直播。
从此，柳柳的粉丝脱粉数额巨大。
几乎全是男粉。
然后就有一群闻风而来的破看书的，当然还有一群g|a|y。
“那你们是……”
“学他化妆，他化妆确实不错，而且教的也很细致。”
沈枝意恍然大悟，这确实不能和饭圈的粉丝混为一谈。
沈枝意加上两人的v信以后，又关注了柳柳的账号，这才和她们说了拜拜以后出来聚。
等她走出内衣店的时候，很高兴的冲上去抱住商时序的胳膊，“走吧！”
商时序看着她两手空空，“你没买？”
沈枝意猛拍自己的脑袋，那一刻感觉自己傻了。
进去就听见那两个女生的说话，然后全扑上去了，完全忘了自己来是干什么的。
“你等等。”
沈枝意再次进去的时候，面对两个女生露出的疑问，她憨笑道：“忘了买bra了。”
长头发女生闻言，笑了笑，拿起一款bra，“这一款很好穿，我一直复购的，你可以买一件回去试一试。”
沈枝意接过，直接就找导购要了两套自己的size，然后就和她们又一次的说了再见，兴冲冲的跑出去。
商时序准备接过的时候，沈枝意躲开了。
“这玩意儿，你让我自己提。”
商时序挑眉。
倒是没想到沈枝意还会害羞。
“走走走，现在回队里。”
“不吃饭了？”
“点外卖。”
商时序被她拽着，只能跟着快走了起来，沈枝意拉着人到队里后，就把人丢开了。
商时序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
用完就丢？
甚至还没用完。
现在的沈枝意可没有心思想商时序，她只觉得自己可能发现了大线索！
“小顾！”
“小顾！”
沈枝意没在顾无期的工位上找到他，只能到处转悠，一边转悠，一边喊：“小顾！”
“小……”
“’诶，你在这儿。”
“沈老师。”顾无期有些懵，他只是去上了个厕所，在厕所里就听见四周全是叫自己的声音，导致了出来得非常快。
沈枝意拽着顾无期到了他的工位，“你帮我查一下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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