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就算绞成碎末，身份也依旧是人的尸体。
后者，就成为了食物，摆脱了“人”的属性。
林墨一眼就明白了小白的纠结之处在哪儿，他笑着将打包好的狗扔在一旁：
“我们本来是打算用钟静的兔子的，但钟静说那些兔子是卡片能力，不算动物，十分钟之后就会消失，肯定无法拿来催化。”
看着地上的狗，林墨问小白：
“你是更同情这些死人，还是更同情这些活狗？其实我觉得这些狗好像更可怜一点。”
林墨的问题问的小白一愣。
然后她才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现在这些狗也拥有了和人类相当的智慧。
它们不再是呆萌的宠物，它们也会思考，也会恐惧，也会明显的表现出对生存的渴望，也拥有人类的一些意识。
而它们为什么会那么容易被刚才那只变异狗怂恿呢？
八成也是因为它们渴望得到力量。
所以它们义无反顾的冲上来，明知小白他们和普通人不一样，比它们强悍太多，它们也敢上来抢食，它们想变强，它们应该也知道自己的小爪子和小牙齿肯定无法和人类的武器对抗，它们唯一的出路就是进化！
吃了人肉就有可能变异，如果那些NPC人类也知道这一点，他们甚至有可能会跟着一起吃！
这么一想，它们确实也很可怜。
现在被林墨绑住的那十条狗，应该十分恐惧，因为它们接下来无论是变异成功还是变异失败，等待它们的都是死亡。
而在小白他们的角度来说，它们也的确该杀，既然已经做到了现在这一步，他们就不可能再放过这些格外记仇，会报复的动物。
而且……小白发现自己也没有资格阻止林墨他们这么做。
林墨、江水寒、钟静迫切需要提升自己的力量，拿尸体催化动物的异能，不道德，有些邪恶，但那些人并不是他们杀的，其实也不算罪大恶极。
而他们如果不尽快提升实力，他们也会死的很惨，这个轮回世界就是这么残酷。
从某种方面来说，林墨、钟静、江水寒三人更能对这些追逐力量的猫狗感同身受。
每一层思考，都让小白感觉到更加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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