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鱼慢吞吞甩动着尾巴，它动作迟钝缓慢，可莫名给人极大的威慑力。
修炼已久的前辈都这么有威慑力么？可她在面对大祭司时，心神也没有这么慌乱过。
那鱼背上的长刺生的很长，大乔悬在它上方，真怕它突然窜起来，那刺就扎进了她身体里。
它慢吞吞游动着，似乎在想着什么，过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的开口。
“本尊何时对一个凡人下手过？”
本……尊？
可以自称本尊的，那都是宫有封号的高位神仙！
峡江里的灵仙，也敢自称为本尊？怕是太傲慢了。
“或者你再详细经过？”
大乔把事情经过都告诉了它，静等着它的回答。
“哦，你是那人，呵。”
它冷笑一声，“若不是本尊在凡间不能再犯过错，那缺时就被本尊给杀了。”
口气更为傲慢，睥睨地，傲视一牵
“当时他也只是为了救那有孕的墨豚鱼，无意冒犯前辈，前辈下在他身上的诅咒已经折磨了他好几年，再……前辈也过在凡间不能犯错，若是下诅咒一事被知道，前辈岂不是要受谴？”
“谴？那几道雷能奈我何？”
“前辈……”
“那人死个千万遍都难解我心头之恨，只是折磨他几年，难消我心头之恨，你莫再多言，本尊听的累了。”
那鱼甩甩尾巴朝前方游去，大乔不甘心，提着灯笼又追了过去。
“前辈，前辈为何这么恨他？只是救了条墨豚鱼，那鱼有孕，他实在不忍……”
“那鱼有孕？本尊要的就是那条有孕的千年墨豚鱼！当年要不是那人坏了我的好事，本尊早就杀了那条墨豚鱼，吞取它的修为，重返界了！害的本尊又要在这水沟里修炼几年，本尊没直接杀了他，已是他修了千百年的福分！”
那鱼生起气来，背上莹蓝的长刺越发森冷逼迫，他沉声怒斥，鱼尾搅得水波浑浊。
他刚刚，他可以重返界？
难道他真是从界被贬下来的高位神仙？
大乔的心紧张的乱跳，突然想到以前读过的一本书上有记载。
玄龟鱼，乃玄武北烛后裔，玄武龟，上古四大神兽之一，北烛鱼，际海海主，玄龟鱼背生长刺，随其母，身坚如石，随其父，喜静，性暴虐蛮横，封为众水域主际衡，令三界众水之生，管潮涨潮落，水沛量丰。
难怪自己都感觉不到它的灵气，虽然它被剥去些灵力，可修为还是远远在大乔的修为之上，他的修为是太强大了，所以根本不会被她这样的灵仙感觉到。
玄龟鱼，际衡尊主，管三界所有水域里的生物，灵仙也好，妖魔也罢，都归他管治。
难怪他自称本尊，视峡江为水沟，出口猖狂，目中无人。
他有猖狂睥睨的资本，红鲤一族的第一任族长修炼时，这位际衡尊主就已经是掌管三界水域的高位神仙，她一个了不知道多少辈的晚辈，按规矩，连和他话的资格都没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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