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比他敲碎死体的脑袋，见的脑浆和鲜血还要强烈。
略微痛苦的坐在地上，张正间点起了一根烟。听着屋子里那时不时传来的话语和嬉笑。
看来，那几具无名尸体，就是那些人做的。不光如此，他们好像还这么做好几次了。
张正间现在只感觉到了一丝悲哀和一丝的愤怒。
他悲哀的是人的本性，没有想到人的本性，在混乱的世界里，会变得如此的恶心、害怕。
他愤怒的还是人的本性。他没有想到的是，有人还真敢趁着混乱，而肆意妄为。
人性有善有恶，平时在道德、法律的约束下，能够抑制恶念，但等到有人轻易开始践踏道德、律法的时候，一开始若没有扑灭这苗头，如星星之火，蔓延开来。
难道，他们都没有文化吗！不，就算是文盲都不会趁着混乱，杀人、作乱。
平常，所谓的礼义廉耻。在这个混乱又目无王法的时代，全部都进了狗肚子里。
因为，没有人、没有法律管住自己，就胡作非为。这样的人，比起畜生都不如。
哪怕是一条狗都知道报恩。
而这些人，如果有人现在告诉他，他们还有一点恻隐之心的话，张正间一定会直接一巴掌过去。
有恻隐之心？有恻隐之心的人会做出这种事情？
看着烟燃烧殆尽，张正间随手扔掉。缓步的走向人群中。
“站在！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有人发现了张正间的身影开口喝斥道。
“我？我是人。来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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