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落在了气愤的石原身上。
提醒到，“巫师一族嘛，我听过，还见过，那时你还不是他们的长老，而是......人鱼一族的将军。”
最后两个字说的格外重。
一脸看好戏的心上石原脸上震惊的表情。
好半晌石原才反应过来。
“你见过我？”
根据方才的话语，石原捕捉到了一个时间段。
当年他在东海域的身份就是一位将军，深受东海域首领千辞的器重，后来他别有心思，追求权利地位和力量，竟偷偷进入人鱼皇族的书阁翻看古籍，被发现后赶出了东海域。
石原气愤不已，势必要报仇，后来他意外来到南海域欺骗美莎首领，被拆穿后他勾结巫师，泄露人鱼一族的秘密，使之损失惨重，被初代神明毁去人鱼一族的血脉，并与巫师一族封印在了深渊海域。
极少有人知道这段过往。
可褚竟然知道的这样清楚。
那就表示她曾经见过自己，甚至他也可能见过褚？
褚也不打算隐瞒。
“何止见过，我们还......接触过。”似笑非笑的逗弄。
就喜欢看对方一脸探究和惊讶的样子。
果然石原在记忆里拼命的搜索也没找到答案。
随后一个想法从心底里油然而生。
“你换了身躯器皿？所以初始之时我们真的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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