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卫夫人可不是个谦虚的，立即骄傲地附和。
闫芷玉回欢喜院的脚步和往常不同，她缓缓地走，眼睛直视着前方，却只是看着，并没有焦距。
她没想到，能这么快再去相府。
算算，这一年，她本人，闫芷玉应该十六岁了。
父母早逝，如果不是祖父飞庇佑，她不知道过着什么日子。
这一世，她成了卫圆圆，不知道闫芷玉怎么样了？相府里如今又是什么样子？
闫芷玉如游魂般飘回欢喜院，刚和卫夫人说话时，玉环和青书都在，不用交代，玉环就去挑选她明天出门的衣服和钗环。
闫芷玉恹恹地应了一声，确定了衣服和钗环，早早地由丫鬟服侍着梳洗上床。
青书和玉环交换了个担心的眼神，但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按着排班值夜。
闫芷玉在帐子围成的小小一方空间中，长长地舒气。
上一世这个时间，她还在书房里苦读吧？由祖父亲自教导，学习了超过男子所学的内容，祖父常感叹，如果她是男子，一定可以拿个状元。
这一世，她成了卫圆圆，可以随心所欲地生活，可以早早上床，从她成为卫圆圆醒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要求她读书或者学习，只让她好好休息好好玩。
她已经成了卫圆圆，且在几天内给了上辈子仇敌的致命一击，或拆穿了他们的诡计，或埋下了他们灭亡的雷。
这样真好。
她明天去相府看看，也许还能再见祖父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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