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
“妾身见过王爷。”
......
让李牧神情一愣的绝美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生起镇杀吐蕃一国的起因，也是导火索，李雪雁。
本该嫁去吐蕃的大唐文成公主。
可现在，这位文成公主却在几十年前成为了他的女人，成为了他在大唐位面府上的大夫人。
一个服用了‘初级基因优化液’的女人。
刚才梅儿在李牧的耳边轻语，就是告诉他，李雪雁为什么会成为府上的大夫人，以及这其中的前因后果。
原来，在李牧离开后，依然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比如，大唐朝廷突然接到了吐蕃灭国的消息，举国震惊，也陷入了举国欢庆的境地中。
可是在这举国欢庆之中，停留在边疆的送亲使团感到非常尴尬，不知道是该继续前行，还是就这样直接返回长安。
最终还是当时的大唐皇帝，太宗李世民亲自下旨，将停留在边境的送亲使团召了回来。
只是，回来了，倒是回来了，按照大唐的规矩来看，李雪雁这个文成公主，虽然没有嫁到吐蕃去，成为吐蕃赞普的妻子，却也是在出嫁的路上了。
不过是，送亲的使团刚到半路，夫家就被全灭了。
而李雪雁按照规矩，也就成了一个未过门的寡妇。
在当时，这个问题也着实难为了满朝文武，还有皇帝李世民，因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吐蕃会是以这种方式灭亡。
这太意外了，也打的当时的李世民一个措手不及，让他原来的计划在吐蕃灭国后，彻底作废，化作了一堆废纸。
但是，却也为大唐谋得了大量的利益。
在有功必赏的情况下，李世民也许觉得有些对不起李雪雁这个侄女，在册封李牧为锦绣侯的时候，一并连她也进行了赐婚，算做了对他这个新晋锦绣侯的恩宠。
也算是顺便解决了李雪雁回到长安城后，那让人尴尬的身份。
......
明白了各种原委，李牧略有抱歉的看着李雪雁，轻声道：“雪雁，对不起，没想到，我当时的一个冲动，竟然一下子束缚了你几十年。”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一时的冲动，生起镇杀吐蕃的杀心，想要改变历史上的文成公主的命运。
李雪雁也不会变成这样，为他守寡几十年。
而且，还是保持完璧的身子。
这一点，是刚才，梅儿悄悄跟他说的。
要不是当时的冲动，他也不会犯下大错，惊醒大唐位面的规则，致使他不得不紧急离开这个位面，以至于，到现在才能回来。
不管怎么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当时的冲动造成的，也算是他犯下的错误。
是以，他对于李雪雁，是带有愧疚之心的。
不过，要是重新来过，想来，他还是会这样做的，哪怕再一次惊醒大唐的位面规则，也在所不惜。
他不能忍心看着，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为了所谓的教化蛮夷，威仪四海，那不知所谓的政、治目的，就平白无故牺牲一个女人的自由。
这不是男人所为。
所以，在和亲的这一点上，他是鄙视千古一帝，唐太宗李世民的。
至少，他没有大明皇帝那种农民式的骨气。
说不出，那种让人震撼的话语来。
这也许就是门阀中走出来的皇帝，与农民皇帝的所不同。
一个更注重长远的利益，习惯将可以利用的，都加以利用，哪怕是身边的宗亲，为了目的，也会毫不犹豫的加以利用。
而另一个，更习惯于着眼于眼前，你打了我，我就打回去，并不管以后会怎样，只知道，你现在欺负我了，我就要打回去。
没有多少弯弯绕，也不会拿宗亲做文章。
在李牧思索间，李雪雁的双眼湿润，轻声道：“王爷，不管是一前的牧哥，还是现在的王爷，您都没有对不起雪雁，这是雪雁愿意选择的。”
“唉......。”
李牧叹息一声，上前搂过李雪雁有些微颤的身躯，在其耳边低语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是这府上的大夫人。”
李雪雁闻言，轻泣道：“妾身谢过王爷。”
哭泣，是因为喜悦，喜悦她终于得到了认可，并不是被皇帝赐婚给某一个人的女人了。
现在，她可以真正的依靠在这个男人的肩膀上，再也不用担心什么。
......
在兴化坊的街道上停留了一段时间，简单的与梅儿四女，李雪雁温存了一会，说了一些话。
李牧才提议道：“回府吧。”
“好，听王爷的。”
一只充当王府大总管这一角色的梅儿一笑，对着街道上的一众女婢吩咐道：“王爷要回府了，你们赶紧准备一下。”
“诺。”
街道上，一众女婢应声后，各自散去，开始忙碌着李牧回府的一应事宜。
见女婢们都忙碌去了，梅儿才转身对李牧恭敬道：“王爷，奴婢恭迎王爷回府。”
“奴婢恭迎王爷回府。”
兰儿三女也站在一边做出万福恭迎的样子。
李雪雁见此，连忙从李牧的怀里离开，站在原地，万福道：“妾身恭请王爷回府。”
李牧看到这五个女人的样子，嘴角一笑，挥手道：“好，那本王就回府。”
“说起来，我怎么就成为王爷了。”
梅儿一笑，说道：“这个，等王爷回府后，奴婢自会详说。”
闻言，李牧也不再追问，便迈步向着曾经的归化伯府，如今的王府走去。
说起来，这座府宅的规制，以前就是郡王的等级，到与他现在的身份非常合贴了。
毕竟，当时李治是拿的李道宗，也就是李雪雁的父亲的一座别院送给他的。
......
来到正门大开的王府门口，看着大门两侧的锦绣卫，女婢，家仆，李牧心生感慨，没想到，他留在大唐位面的一切并没有毁灭，看样子，还发展的很好。
想到这里，脑海里划过所有人对他的称呼，江山王。
李牧忍不住看了眼王府上的匾额，只是，这一看，他愣了一下来。
上面写的并不是江山王府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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