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吗？”
郝云歪歪头看向季希。
“挺顺利的，畅通无阻的感觉。”
季希点点头。
郝云不解：“顺利不好吗？你在愁些什么啊？”
伍妄：“顺利好啊，就是因为太顺利了才不好。”
海族，地牢，妖植……
海灵族……
伍妄脑子一闪，就听季希道：“……听说辐射之前，波加因海民风淳朴，并且与海族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对！就是这个！
郝云捂头：“什么玩意儿？那么紧张的情况下你们还研究了波加因海历史？”
“诶，希希，你说，有没有可能，棘野木是海族引来的啊？海灵族为什么祭拜先人？就算辐射来临，他们不是与海族关系友好吗，也用不着先人付出什么吧？‘海灵’驱赶海族？天大笑话啊，这两个‘海灵族’恐怕都不是同一批人！”
“有很大的可能。”
郝云这会儿明白他们在讲什么了。
?阿厄诺生物研究学?上曾提到过波加因海，那里的海内生物可以说是生物学上的“神学”，它们脱离了普通科学，除了外表与人不一样，不会讲人类语言，其他方面简直就是人类的翻版！
不过这都是辐射之前的话语了，但这也令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十几年前和奥卡闹掰后，他来到这里，发现这里和他幻想的并不一样，他失望极了，但并未深究，因为他在之前得到了一张清单。
那是一张百年前留下的清单。
传说这是医学界大佬霍云留下的可以使人无视辐射，甚至是提升能力的“药方”。
那时他迫切集齐这上面的奇珍异植来验证“药方”，就没管其他的事。
现在想来，好像真有点问题。
季希大胆假设：“假如说这是两批人，一批亲近海族，一批厌恶恐惧海族，这才能解释‘海灵’驱赶海族。”
“或者，后者杀了前者，海族才‘进犯’波加因海，波加因海四季皆宜，风景优美，辐射也达到最低住人标准，也不是不无可能。南北方大陆的人可是两看两相厌的。”
伍妄无意识摩擦手指。
“有道理，但他们完全可以和谈啊，为什么要拼个你死我活？还有，他们不是信仰那鬼劳子‘海灵’吗？那它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制止奥卡他们下海兴建实验室，保护他们呢？不是说那‘海灵’出现过很多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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