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沫没想到自己只笑了一下就被江涞看到了，于是赶紧正色道。
“没什么。”
江涞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
“哼，即便是秦淮八艳，可说到底李香君不也是个下九流的商女娼妓么。”
“……”
对于江涞的理解，陈沫本不想搭理她的。
但这家伙张口随意瞎说和污蔑人，便忍不住说道。
“江总，你要分清，商女和娼妓并不能相提并论。
娼妓暂且不提。
但商女指的是歌伎，或者秋女。
人家是卖艺不卖身的。”
江涞听后眨了眨眼，问道。
“那既然是歌伎或者秋女，干嘛还在诗中称作商女？”
“这是因为古人的五声音阶是：宫、商、角、徵、羽。
‘商调’一般作为主音阶来使用，乐调哀怨悲凉是其最大的特色。
后世逐渐把‘商’字作为歌女这个族类的别称，故称为商女。
人家李香君虽出身贫贱，后来又沦落为歌伎。
却是一名巾帼不让须眉至死忠于自己国家和民族的女子。
咱可不能乱说呀，江总。”
“……”
这已经是江涞第三次愣住了。
她还真没想到，陈沫明明只是一个刚上大一的学生，却知道的如此之多。
但很快，表情恢复平静。
心中又是一阵腹诽。
知道的多怎么了？
不也是小家子气的一个人么。
顶多也只能算一个微乎其微的加分项罢了。
凭这一点，根本就不值得她孙小鱼倾心。
江涞要继续试试，这陈沫到底还有什么让她喜欢的优点。
于是仍不吃东西，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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