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
“不一定，就像简隋，我看见他就想抽他两耳光，还有他身边那几个非主流。”
“非主流？”
“就是街溜子打扮的人。”
章文没忍住低头笑了起来，“你形容的很贴切。”
顿了顿问道，“我寒假能去兼职吗？”
“为什么不行？”
“能包吃住吗？我没地方住。”
林婉婉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眼底满是笑意。
玩笑道，“你这人，要求还挺多，包，你要是不好好工作，我就让你见见什么叫周扒皮。”
林婉婉没问他为什么放假不回家，也没问他不回家过年家里人会不会担心，总归都不是他该担心的。
“你不是要去校长办公室？”
“本来要去的，现在不用了。”
懒散的靠在椅背上，林婉婉懒懒地说，“你有事就先走吧，我坐会儿，最近好累啊。”
“我没事。”
林婉婉像没骨头似的靠着椅背发呆。
“那棵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林婉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哪棵树？”
“你看的那棵。”
“我没看啊，发呆。”
章文没忍住，笑了出来。
“很好笑吗？我还以为学霸都是很严肃的人。”
“我也以为你是个女强人，现在看好像不是，像个小女生。”
“你会不会说话，我19，我就是个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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