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非要找死，我们能怎么办？”
作为一个医生，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病人去死，但如果病人执意要自杀，他也没办法，必须尊重病人的意愿。
而且。
两个地方，相隔太远了。
只有瞬移到对手身旁，用大兜子把他弄醒。
除了这些。
没有第二条路！
宋以晨也知道霍眠说的是对的，所以只是点了点头。
方寒掏出自己的手机，刷了一下密码，屏幕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菜单。
说完，他将电话递给了何于筠。
四下望了望，方寒的神色，却是一僵。
他盯着不远处正在烧烤的摊主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郑阳?”
他上前一步，试探性地问道。
摊子后面的店主身体一僵，慢慢抬头。
天很热，老板正在火炉前面挥汗如雨。
他看了方寒一眼，脸上有着一抹尴尬的笑容。
方寒看着他的脸，沉吟了一下，开口道：“你鬼鬼祟祟地在这里赚钱，也不跟我打个招呼？”
“你想独吞？！”
他拿这位老朋友开玩笑。
郑阳是方寒的老朋友，两人是高中时期的朋友，感情很好。
“害!”郑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听说你在旁边开了一家中医诊所，最近生意不错吧！”
“我也忙。”
“我只是在想，以后会来找你的！”
方寒能够感受到他话语中的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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