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玄一感受到之后，赶紧低下头蹭着他的手。
青青刚刚十五岁，在他面前他不是“老牛”了吗。
“你现在长什么样子。”
慕青摸着这个有些不太真实的脸，他总觉得不是这样的。
居玄一心领神会，赶紧转变模样。
他的脸渐渐的妖艳起来，属于魔族的特征也渐渐展现。
浑身的气息将慕青包裹住，不让他逃脱。
看着这张脸，慕青松开了手。
这个脸就是当时的心魔，就是当时的魔族。
现在的他到底是居玄一还是骗他的魔。
慕青似是思考这个问题，他想要远离，认真想一想，但是身后已经没有退路了。
居玄一摸着慕青的手，将他放到自己的胸膛上。
“我当时去找你了，还用了现代的容貌，但是你没有认我。”
居玄一害怕慕青这个从明媚正派出来的修仙者，对他们魔族害怕，便也不敢太过于督促。
只要慕青平安就好。
顺便喜欢他就好。
慕青心中的一块石头放下了，三年前那张脸困扰着他。
他认为对居玄一的感情很好，但是却没有他对自己更好。
他还在怀疑当时的人是不是他，明明心中的悸动已经给了他最好的答案了。
“对不起。”
慕青乖巧的道歉，他现在还未成年，根本就是仰视着居玄一的。
虽然他低着头，但是还是让慕青觉得自己身高很低。
他怎么还不长高···
居玄一被这一句道歉吓到了。
他的青青怎么能道歉呢，他在他这里永远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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