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就跟神经病一样，好说歹说就是不走，最后直接是趁人不注意往里面冲。
但指挥大院的防守可不是开玩笑的，还没走两步直接被拿下。
要不是里面的人打过招呼就直接枪毙了吧，不过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
最好的命运就是悄无声息的枪毙，这已经是最好的了。对于不好的……
那可就说来话长。
仔细算一下，按照上面办事的速度，现在应该已经在排队了吧，至于排的是什么队就不用多说了。
“可能是脑子真的被狗啃掉了吧，要不就是脑子生锈了。”之前说话的时候，脑子好像还挺正常的啊，怎么突然一下就傻了？
感觉傻子都干不出来这么离谱的事情。
她不知道的是钱大妮这段时间根本没有闲着，到处蹦跶，到处碰壁。
到处告状，到处告密却无人问津。
甚至还有几个人因为她的告密，送了他一场别开生面的见面礼。
每天都被打的遍体鳞伤。
好一点的就是把她当傻子，一点不理。
忌讳一点的，直接就是暗地里找人毒打了一顿。
而且受了那么多年的罪，钱大妮真的说不上是个正常人了。
平时还能稳住正常人的状态，情绪大起大落，或者情绪一直不能处于平稳状态下的话，渐渐的就会发病。
一直没有人相信她的话，所有人都站在他仇人的那一边，彻底刺激了钱大妮也就让她彻底疯魔了。
最后一个大人物的家里也去了，实在是没有人愿意相信她的话，钱大妮也是脑子一抽，就想到了那天向暖说的指挥大院。
还以为和她围堵那些不大不小的官一样，只要找到了家就能冲进去。
刚冲进去就被拿下了。
得到消息的第二天，向暖就被一个电话叫到了指挥大院。
一进门就看到老爷子调侃的看着她，“我们小向同志最近也是风云人物啊，瞧你这样子，最近过得挺不错啊，又胖了点。”
“啧，老爷子你都知道的话，你咋不制止啊？让那谁跟个跳梁小丑似的到处闹。
多丢人呐，不仅丢她的人，还丢我的人。”给人希望又让人绝望，这招杀人诛心还真是太棒了。
就是让她这个小可怜，也跟着一起丢人儿。
“总要让她知道，她握在手里的那些东西，真的什么都算不上。”表情一点点变冷，这个时候才是那个杀伐果断，手腕铁血的老人。
而不是在向暖面前那个和蔼、会开玩笑的老爷子。
“老爷子，你挺坏啊。”嘿嘿(?′ω`?)她就喜欢这么坏的老爷子。
“瞧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今天叫你过来就是跟你说一声，也没什么事，她已经被枪毙了。
家里也没有人了，也没有人来给她收尸。你要是想见她的话，还可以去见最后一面，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火化。”
“我去见她干啥，我又跟她不熟。”
“不去幸灾乐祸，嘲讽一番？”
“活着的话我还有点兴趣，死了有啥意思？我嘴说干了，她也听不见啊。”
“既然不去的话，那你去找老赵吃饭去吧，走走走。”老爷子摆了摆手，让她赶紧走，不要在这儿打扰他干活。
“啊？！”向暖无语的看向老爷子，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不会吧？不会吧？你今天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两句话，这些话电话里说不行吗？”
“倒也确实还有些事情要说，但那都是下午的事情了，你先去吃个饭吧。剩下的事情下午再跟你说，人还没来齐。”
“哦～那我走了，要给你带饭不？”
“不用，大周会给我带的。”
下午
冯老爷子的办公室格外热闹。
向暖无精打采的窝在旁边的沙发上。
“啧，你咋又这样半死不活的？”向长生推了推人，“起来起来，说事呢，年纪轻轻的怎么能这样？咱们要打起精神来，朝气蓬勃的才行。”
“你们说的事跟我又没啥关系，我睡会儿，咋了？有事再叫我呗。”
无语的翻了个身，这些人聊的天她也听不懂，也不感兴趣，也和她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也不能不听啊，赶紧起来听着。”
向暖直接被拎了起来，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
背挺的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
背后像老虎钳子一样的手，死死的抵住了她想靠到沙发背上的腰。
向暖：“……”
家人们谁懂啊？坐沙发上不靠在靠背上，多痛苦的事情啊，忍不了一点。
向长生非常满意这个坐姿，年轻人就是得这样，坐的板板正正嘛。
冯老爷子对两个人的行为不予置评，只是无语的看了两人一眼，继续说自己的。
向暖坐了半个小时，也没聊到和有她关的东西，迷茫的挠了挠脑袋，“不是，你们把我留在这儿到底是干啥呀？你们说的这些事情，我都听不懂，也和我没关系啊。”
人都困迷糊了，东倒西歪的，昨天晚上干活去了，上午还想补会儿觉，就被一个电话叫到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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