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麦斯眼睁睁的看着一只手。
蛮横霸道的从他手上把配枪拿走。
无力反抗！
肖尧眼神冷漠。
瞅着面前这位有着冷静、强悍、敏锐等优点于一身的……警察。
或者说，警王！
戈麦斯也在看着他，没有因武器被拿走而失去冷静。
你甚至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一点恐惧和害怕。
光是这一点就让肖尧有些惊讶，“真不怕吗？”
“你有见过警察怕坏人吗？”戈麦斯狞笑。
“没有。”肖尧很认同的点头。
“你……”
戈麦斯一字一句，“也是一名警察吧？”
“是。”肖尧很干脆的承认。
同样都是‘警王’，不可能瞒得住对方。
那种气质，是经历了无数案件所培养出来的。
想要藏都藏不住！
“为什么？”戈麦斯不能理解。
他是在问，为什么身为一名警察却要做坏人？
“你还这么天真吗？”
肖尧笑了笑，“在你的国家，我是坏人。在我的国家，我却是英雄。我们国家有一句成语，各为其主，你能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吗？”
戈麦斯沉思少许，“为什么杀那些无辜者？”
“无辜？什么是无辜？你真的懂无辜这两个字的含义？”
肖尧有些好笑，“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斗牛国？为什么你们国家的安全人员和军人像疯狗一样的追着我，真因为我是间谍？”
能成为警王的人，有傻子？
戈麦斯的脸色变了。
肖尧的这番话让他明白了一件事。
他在被人当枪使。
不然，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哪里还有和对方说话的机会？
“怎么不直接杀了我？”
戈麦斯目光复杂的看着肖尧。
“因为你是警察。”
肖尧指了指自己，“我也是警察。”
戈麦斯愣了一下，苦笑，“我死定了吧？”
“是啊。”
肖尧坐下，拿出一根烟递给他，“你不死，我心难安，老是被你追着跑也不是个事儿。”
“哈哈……”
戈麦斯大笑一声，接过烟。
两个人吸着烟，吞云吐雾。
“怎么知道我在那座酒店的？”
肖尧呼出一口烟，笑问。
“调查进入马德里当日的外籍人员。”
戈麦斯没有隐瞒，“大多只有三种人，工作、留学、旅游。前两种排查很简单，第三种人比较复杂。不过也很好查。过来旅游的人，肯定是要出去游玩，不可能一直待在酒店，也不可能消失不见。只要排查入住记录，行程记录，就可以锁定异常人员。”
“原来如此。”
肖尧继续问道：“在以卫星监控辅助，是这样吧？”
“对。”
戈麦斯点头，“你假冒伤兵逃入民宅，我从防爆车开始追踪，跟监你的大概线路。在利用刑侦手段，卫星监控，城市监控，警犬……找到你的位置！”
“厉害。”肖尧感慨。
“能不能让我死的明白点？”
戈麦斯吸了一口烟。
“我们的人被折磨了一个多月，身体都在活着的时候被肢解。”
肖尧语气淡淡，“死后尸体还被利用，丢在龙国领事馆外，变成一种羞辱龙国的工具。所以……我来了！”
“是我们的人干的？”
戈麦斯耸然动容，有些不能理解。
“是你们的人，也不算是你们的人。”
肖尧给出答案，“一些卖国的人和山姆国的人合作，想要针对龙国，让斗牛国背锅！”
“这帮杂种！”戈麦斯咬牙切齿。
肖尧看着他，笑了笑。
“帮我报仇吧。”
戈麦斯冷声，“把那些杂种都杀干净，我知道你能做到。”
“有报酬吗？”肖尧看着他。
“当然。”
戈麦斯开心的笑了起来，“是对外保卫处的主管亲自找到我，让我帮忙追捕你，他的身边还跟着GEO反恐部队的副指挥官，这个消息够不够当报酬？”
作为一名斗牛国真正的警察。
就算他死。
也要拉着这些卖国贼一起死！
“下辈子，来我们龙国吧。”
肖尧直视着戈麦斯的眼睛，“我请你喝酒。”
“不。”
戈麦斯摇头，“你来斗牛国，我请你喝酒。”
“一言为定！”
两只手握在了一起。
这一刻，没有所谓的国籍。
他们只是两名警察。
当手松开后……砰。
肖尧用戈麦斯的配枪，打穿了戈麦斯的头。
看着面前斗牛国警察的尸体。
肖尧很平静。
国与国之间就是这样。
各为其主，各自卫国。
没有对错！
……
马德里，对外保卫处分部大楼。
分部主管阿吉亚尔，正在接听电话。
“是，我明白的，我一定会找到他。”
即使在打电话，阿吉亚尔也显得无比恭敬、卑微。
因为那个人可以用一句话，决定他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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