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晚歌一整天都没有出去，期间杜家送过来的全科老师到了。
那个老师比句芒资历深很多，有时杜晚歌问的问题，句芒还要想想，那个老师几乎没有思考间隙，立刻就能为她解答。
尤其是数学，那位老师明显水平很高。
杜晚歌这样对数学一窍不通的人，都在没有完全学会高中数学知识的情况下，学会了一些能拿分的技巧。
平时班里的数学老师讲课她从来都跟不上，一个字听不懂。
完全是为优等生准备的。
可她是一个还没有把高中数学内容学完的人。
以最快最快的速度前进，也只是刚刚学到三角函数。
这位老师把大题前面能得几分的步骤都教了，就算杜晚歌不会后面的，起码能拿几分。
每个题目用到的基础知识都说一遍，让她有个概念。
杜晚歌终于有了一点知道每道题都在考什么的实感。
虽然可能还是很差，但总算有起步，不是云里雾里。
她让王妈把她隔壁的空房间收拾了一下，安排老师住进去。
她一直学到十二点，弹幕都熄火了才睡觉。
因为考试，第二天早上没那么早上课，杜晚歌慢吞吞吃了早饭，杜家的人来送黑卡，她随手一接揣进兜里，刚好出门。
到了教室，大家在摆桌子，她一边在脑海里回忆着内容，一边摆位置。
『等会儿你们不要在她考试的时候吵她啊』
『不可能吵到，我直接就是一个禁言自己。』
第一场考的是语文，对于杜晚歌这个时代的人来说，问题不大。
而弹幕真的在她开始发答题卡的时候安静了。
没有人像上次入学考一样七嘴八舌报答案。
她安心答题，一直到作文最后一个句号都写得无比顺畅。
考完之后弹幕才开始七嘴八舌讨论。
『她字还写得真行，做完所有题还有大半个小时。』
『语文肯定稳啦，问题是下午的数学，我怕我会忍不住教她。』
『管理员把上面那个人禁言，我给你打钱谢谢。』
杜晚歌也面色严肃，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把公式翻来覆去。
尽管很有可能考到了她也不会。
她的基础实在是太差了。
『上次写错的那道圆锥曲线还蛮有可能考吧，我们模考考了类似的题，刚好周末的时候老师教了你这题，说不定也是觉得这题可能考。』
『没那么巧吧，那道题虽然新颖，但那么简单，类似题考的概率不高。』
杜晚歌还是拿出错题本认真看一遍。
上考场的时候她严阵以待，试卷一发下来，她马上翻看试卷，想看看自己什么题能拿分，因为她会做的题没几个，导数题她甚至只会求个导，拿求导那一分。
她翻到圆锥曲线，忽然愣住了。
『卧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和那道题好像』
下一秒，杜晚歌抓起笔猛写，题目只有一点点改变，开头拐了个小弯，后面的和之前做的一模一样。
虽然这一题只有十二分，但她总共都考不了多少分，能写出一道完整题是大突破。
导数题她也不负众望求了个一分的导。
三角函数有点难，明明是稳拿的题，她大概率只能拿一半的分。
选择题依旧是不会的全选c，这次选择题她只有四个空会写，认认真真算出那四个空的答案。
填空题有一题是集合，虽然简单却是她的强项，她小心谨慎，力保拿下。
最后一道填空题她直接按老师说的，蒙二分之根号三。
这次概率题比较简单，她不能保证自己对不对，但是唯一一道可以盼着出奇迹的，毕竟她读得懂题目，卷子上还有很多题她连题目都读不懂。
写完这些她时间还很多，她又把这些答案算一遍，确定没问题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很清楚还是离及格有很大距离，但至少已经开始有点眉目了。
毕竟高中数学真的不简单，她又没什么基础。
考完两天的试，杜晚歌深觉自己还有很多不足，回家反而学习得更认真了，甚至晚自习不去，请假在家学习。
因为去学校会多少浪费时间，而且在家有老师一对一教她。
她拜托乌父帮她和班主任提过，以后都可以不上晚自习。
高中老师的改卷效率极快，第三天早上就已经全部出分。
杜晚歌早上进校门都无比紧张。
『救命，我比自己查高考分数还紧张。』
进门刚好看到那只叫一本的小狗在前面遛弯，杜晚歌立刻跑了起来，超过了一本。
然后把手插回兜里，继续假装自己很镇定。
『…笑死』
杜晚歌走到门口，一群人围在门口，挤来挤去看成绩。
“兰溪让我看一下，我看不到了。”
“班长，你的头。”
“我靠，我怎么倒五，都怪语文，这次把题出得这么难。”
“英语更难，我听说我们班的平均分都只有一百多，更别说别的班，年级最高分没写作文标题扣了两分，这次没满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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